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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的物兒沒有軟下去,夢魘消失,感受到羞人的部位緊絞著馮丞斐那物,自個兒是那麼主動地在上面,褚明錦羞恥不能自已,想起身離開,身體卻留戀著不動,還伏低下去,方便馮丞斐親吻她。
因著俯身的動作,連結部位緩慢蹭動,馮丞斐火熱的一物抖然間更大了,滿滿脹脹地撐得褚明錦疼痛不已,褚明錦微微移動想尋得舒服些,卻使不安份的物兒躁動得更厲害。
“寶寶,我硬得疼,你動一動。”馮丞斐難受地皺眉,因強自抑制,額上滲出薄薄的汗水。
這麼坐著就躁得很了,還讓她動?褚明錦又羞又慌,僵硬著動彈不得。
大炮在不管不顧地叫囂著要射擊,馮丞斐忍不住,迷糊中握住褚明錦的腰肢往上託,啞聲叫道:“寶寶,你把腿張開些……”
張開做什麼?褚明錦暈眩著照辦,把大腿往兩側跪得開些,馮丞斐托起她的身體,在她茫然無措時,又猝不及防放下,挺直的一物稍微退出後又兇悍地cha了進去。
“疼!”褚明錦吃疼,在馮丞斐胸膛上胡亂抓撓,嗚咽著泣不成聲:“格非……我疼……”
馮丞斐想停下來,可褚明錦越是緊張羞怯,下面絞得越緊,大炮被纏得亢奮異常,馮丞斐無力自制,全身血液變成了油,油又被點了火,熱騰騰地燒著,而棍棒裡面似有一隻小獸在流竄,叫嚷著要大力地動。
“寶寶,怎麼辦?”馮丞斐慌亂不知所措。
她怎麼知道怎麼辦,褚明錦淚眼朦朧看馮丞斐,下午疼過一次了,為什麼現在還這麼痛?小說裡不是說疼過後就很舒服嗎?為什麼她覺得還不如不進去時快活?
兩人一上一下僵著,一人急出一頭汗,一人疼得滿眼淚。
“老爺,王爺來了。”
敲門聲響起,低低的稟報從門外傳來,褚明錦扶著馮丞斐就想起身,馮丞斐不想讓她走,下意識地摟住她的腰肢,這麼一扭間,兩人一個翻轉,褚明錦在下面,馮丞斐在上面了,緊密結合著的地方,只稍稍分開少許,還粘膩在一起。
蹭動間疼痛伴隨著一絲莫名的快意炸開,褚明錦渾身一顫,手指掐進馮丞斐雙臂,迷亂地喊了一聲:“格非……”
細軟短促的呻吟銷人魂魄,馮丞斐一個激凌,隱約明白褚明錦這是爽得叫起來,身下再不遲疑,輕輕地聳動碾壓起來。
“寶寶,這麼著你舒服嗎?”
又疼又舒服!輕蹭慢磨中,褚明錦陷入迷離的暈眩中,身體被搗化作了一團水,心跳宛如擂鼓般激烈,舒服抑或不舒服的低吟每每到了唇邊,又被身體湧動的浪潮淹蓋,什麼都說不出。
敲門聲再次響起,馮丞斐嘴唇張開想讓李懷瑾花廳候著,話沒說出口,褚明錦突然弓起身,死死地摟緊他肩膀,尖聲哭喊道:“格非……”
李懷瑾平時來找馮丞斐都是推門直入的,今晚過來,聽外面服侍的採青說褚明錦也在房中,略作停頓讓採青稟報,半晌房中沒有聲響,正暗自焦急,忽聽得褚明錦哭喊格非,他這日下午也嚇著了,渾沒想到這是褚明錦與馮丞斐在恩愛,心頭冒起寒意,大聲問道“褚明錦,格非怎麼啦?”一面說話,一面就去推房門。
褚明錦這時哪兒聽得進聲音,快要把她燒成焦炭的烈火讓她失措,胸臆間是生澀的渴求,身體萌生出的讓她無法理清的快活滋味激得她雙手勾緊了馮丞斐的脖子,拱起身體貪婪地承受他狂轟濫炸般迅烈的寵愛。
馮丞斐聽到了,卻停不下來,下面的阻滯此時溼滑一片,耳中聽得褚明錦被他弄得吟叫不止,體內的火燒得更旺了,燒得他堅硬粗大的那物熱癢難熬。握著褚明錦軟得快握不住的腰肢,馮丞斐沒命地衝撞著,要把那一處地方搗爛化泥,要把自己嵌入褚明錦體內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