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欲拒絕,懷中的小豬從熟睡中甦醒,急忙探出一個頭,熱切得望著淳風,胖嘟嘟的小腦袋不住得往淳風的胸口直蹭。
淳風轉念一想,自己可以不吃東西,可小豬不行,便點頭答應了。
李承走了幾步,又顯得觥躊起來,顯然是怕一出這個巷子就被圍住。
淳風哈哈大笑道,“放心走吧保管沒人會攔你!”
李承將信將疑,往外走了幾步,卻發現果然沒人注意到他,彷彿當他是空氣一般,不由大喜。
來到他家,淳風舉目一眼,竟一派大戶人家的氣象。
相對而言,李承這個人就實在沒有大戶人家的威嚴,出門連個僕人都不帶,難怪會被人這樣圍堵,他開啟門笑道:“兄弟,進來吧,這就是我家。”
淳風撤去隱身咒,正準備進屋,忽聽門外一聲尖叫:“李二郎回家拉!”
淳風傻眼地看著迅速衝來的紅粉佳人巾幗戰士們。
李承狼狽地將他往門裡一拉,回手摔上大門,將門閂拉得死死。
“老天——”淳風扶著額頭,呻吟一聲。
他對面前這個“美貌”男子的殺傷力實在是欽佩不已。
李承終於完全放鬆下來,剛才在外邊無論如何輕鬆,也總是害怕著被那些瘋狂的女人們發現了蹤跡,終究是提心吊膽,這下回到了家裡,再也無需疑神疑鬼,寬心大放之下,與淳風修真者自然的氣度竟是有幾分相似。
他笑道:“淳風,請!”
淳風見他家庭院甚是別緻,很得“曲徑通幽”之義,綠樹掩映間一條鵝卵石鋪就的羊腸小道曲折幽靜,卻又覺得有些不對,掂量幾番才問了出來。
“李兄,這裡景緻幽美,不過卻有一件事我怎麼也想不明白。”
李承道,“兄弟不需如此介外,有什麼事儘管問……”
“這裡美則美矣,只是卻像是後院風光,總覺得有些不對……”
淳風說到這裡,看到李承很是尷尬地笑了一笑,轉念一想,忽然明白過來,又不好說破,只在肚裡悶笑不已。
誰知李承雖作書生打扮,內裡倒是坦直,紅著臉道:“淳風,你我適才就是從後門入府……”
雖然知道定是如此,聽李承親口說出來,還是覺得好笑,淳風拼命掩飾才沒有笑出聲來。
李承不知淳風忍得如此辛苦,一本正經地道:“淳風,你是不知,這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莫過於女子,我家大門緊閉久矣,最近請了十幾個僕人,竟然查出六個女扮男裝的……你我要是從大門走……”
他皺眉想了一會,用了一個不大恰當的詞:“屍骨無存矣。”
淳風實在忍不住地捧腹狂笑,一個大男人因為容貌,被女子們逼成這副模樣,實在是千古一絕,這“屍骨”一出,實在將他對女子畏之如虎的看法明明白白地攤開了。
“那子明為何還娶了一個嫂夫人?”他實在有點壞心地問。
李承很是扭捏地道:“這……娘子和其他人是不同的。”
淳風忽然更促狹地問:“如何個不同法?”
李承窘迫起來,避而不答,領著淳風走上小徑,幾轉之後,就見了主屋。
一個穿著粗布短衫的僕人上前道:“少爺,老夫人知道您出去,很是擔心,教您回來後速去見她。”
被母親小孩子一樣對待的事情被人知道,讓李承感覺丟臉地笑了笑:“淳風,你先到屋裡坐,我去去就來。”
“好的。”淳風無所謂地點了點頭。
看著李承急急離去的背影,淳風隨口問那僕人道:“老夫人安康麼?”
那僕人恭謹地低頭,卻是嘆道:“老夫人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卻仍是擔心著少爺,總說怕自己歸去後只剩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