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大了一些,震得桌上的一盤花生也跳將起來了。其中又一顆花生彈到她的臉上,她抹了一下,以為抹乾淨了就沒有在意了,
誰知臨走之前還要留下一個記號,紫薇接過絲帕把臉隨便的抹了一下,又勾起了心中的怒火,她氣呼呼的指責向陽:“哪裡敢擔當?嚇成那樣跑了,還朝我發脾氣,你說可氣不可氣?也不是我有意去招惹他們的,是他們招惹我的,怎可怪我?”
一直默不作聲的水芝寒冷冷的接腔了:“許是我們這些夫侍沒有盡到責任,才使郡主精力過剩到處去招蜂引蝶。琪公子,今晚安排我侍寢吧,我要盡到夫侍的責任。”
紅日已落西山,暮色已來臨,府裡的下人已經各忙各的,涼亭裡顯得有些冷清
紫薇以為大陽打西邊出來,抬起頭掃了一眼日落西山的情景,山還是那座山,太陽還是那個太陽,自然景緻沒有變化,可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發生了變化,變得讓她很陌生。
紫薇愣愣的看著冷麵冷情的水芝寒,他的話令紫薇無所適從,她絕對不會相信水芝寒會真心侍寢。
但是,從她有記憶以來,還是第一次聽見水芝寒說出要侍寢,這令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這樣溫馨的話是從冰冷冷的唇瓣裡擠出來的,一股涼意從腳底升上來慢慢滲入心裡,感覺到了秋的蕭瑟。
紫薇看著冷冷的寒眸沒有一絲戲弄,審視著他的話裡有幾成真實性,慢慢的她覺得滿頭的烏鴉在頭頂上叫著,額上的黑線更深了。
紫薇眼裡透著不安和驚懼,好久才清醒過來,忙跳起來,捂著自己的臉,羞怒難當的大叫一聲:“母妃,他們合夥欺負我。”跑開了。
一雙溫潤的目光一直在追著越跑越快的小小的身影,“呵呵”一陣輕笑聲溢位唇瓣,水芝寒的寒眸裡也有一絲暖色,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在湧動。
狩琪輕笑著:“你把郡主嚇跑了,想說什麼?說吧!”
水芝寒快刀斬亂麻,直接切入主題:“你是否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狩琪瞧著遠去的小小身影,瞥一眼水芝寒,見他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不容他遲疑和躲閃,他慢慢的放下手中杯,挺直腰桿靠在椅子上,很快心裡有了一番計較後,就溫聲問:“何意?”
“你早就知道來人是太子,卻一直沒有點破太子的身份,任向陽在哪裡胡攪蠻纏的胡鬧,槓上了太子,難到你不知槓上太子的後果?以下犯上、冒犯太子的罪名加在向陽的身上,給他定罪,無論哪一條向陽必死無疑,你明知向陽不可為,為何見死不救,任其發展,釀成大錯。”
從來言語不多的水芝寒,這次指責狩琪,條理十分清晰,說得頭頭是道,令狩琪刮目相看。黑眸盯著寒眸,半天才轉動了眼珠子。
水芝寒看懂轉動的眼珠子的深意,思考完畢,他就極有耐心的等著狩琪的解釋,這也是他們八年相處以來的第一次正面交談。他也知道對面的這個人,表面給人是一副溫吞吞無害的樣子,骨子裡滿肚子壞水,所以,水芝寒儘量避免與他正面較量和發生衝突。
水芝寒神情不變,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喝著酒,酒香一陣一陣撲面而來。卻無法勾起他的酒癮,他只是很冷峻的期待著他的回答。
狩琪默了會兒,降低聲音,平和地說道:“郡主沒有揭穿太子的身份,說明郡主自有她的打算,而太子進府也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也是對自己離宮的一種保護,既然如此,我有何必要把事情弄複雜,維持原樣就好。”
“你這樣做會害兩個人的”水芝寒冷冷的分析著,指出事情發展的不妙。
“未必”狩琪曼聲應著
正文 第二百十一章 調教向陽
狩琪和水芝寒還沒有說完,遠遠就聽見府裡傳來了震耳欲聾的聲音:“你個混蛋,出來給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