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你個討厭的東西?我討厭你!”
叫罵聲,把府裡的人的所有的目光吸引過去了,狩琪和水芝寒也跟著看過去,一紅一白的衣衫在身後高高揚起,紅袍在前,白裙在後,繞著假山在奔跑。'hotsk'
狩琪和水芝寒兩人對望一眼,水芝寒眼裡閃過一副瞭然的神情:怎麼樣,說曹操曹操就到,我說過你不指出太子的身份,讓向陽那個愣頭青橫衝直闖會惹禍,最後倒黴的還是他。而此女又不是個省油的燈。惹上她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狩琪側耳傾聽,漸漸的聽明白了兩人吵架的原委。
原來向陽氣得離開了酒席以後,在府裡逛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談的來的公子訴苦,曹風離府了,平時相處得最好的公子袁野也離府了,看著人去院子空的蕭條景象,院子裡只有幾個下人拿著笤帚在打掃院子裡的落葉,他們的命運也與落葉一樣,隨時會隨風吹落。
一位下人撐著笤帚,看著一個樹葉被風吹得東倒西歪,也不願脫離母樹,而是十分頑強的附在母樹上,被風吹得瑟瑟發抖。發出了哀嘆聲。
一聲接一聲的哀嘆,扯起了向陽滿腹的怨氣,向陽也隨著他的目光盯著樹葉被風吹得東倒西歪,觸景生情、悲從中來,他們的命運也如風中飄零的樹葉一樣,飄搖不定。
有一天。陳公子帶郡主去玩,郡主害了一場大病以後昏睡不醒,王爺大怒,怒斥陳公子謀害郡主,就命府丁把陳公子打死了。
沒幾日,王爺又從外面把水芝寒招進府,成為郡主的夫侍,據說,水芝寒是自願成為郡主的夫侍,從他對郡主的態度看,怎麼看也不是自願進府的,這中間有何貓膩真的說不清。
狩琪是先進府的,他和陳公子,曹風,袁野是同時進府的,他們五人在府裡很快打成一片,交情甚好,特別是惡女暈睡不醒這段日子,過著十分逍遙自在,不用被這個惡女三天兩頭想一些歪主意整得鼻青臉腫。
五人在府裡樂得逍遙快活,他們把彼此視為兄弟。聊天下棋,賭博下注,贏了請客喝酒,閒著無事就切磋技藝,一起出府閒逛,買一些稀奇玩意的東西回府樂一場。
他打量蕭條的院子,除了還有一顆桂花樹還在飄香以外,只有幾個零星的下人在清掃著院子裡的落葉,望著滿地飄落的桂花,桂花隨著風翻卷著,它遠去的軌跡無法淡去公子給他們的好處,相反更勾起了人們對公子的思念!
睹物思人,回憶起公子摘桂花釀酒的情景,他饞酒,經常跑到他這裡藉故不走了,討杯酒喝,他常把自己釀好的桂花酒端出來,兩人喝酒聊天,而如今這一切已經淡去。
此時不知公子在王爺的身邊是否安好,打了勝仗不知他是否會回府?院子裡的一切還是保留著原樣,可公子的氣息卻遙遠了。
現在一死,兩人離府,還剩下他,此時他很羨慕離府的兩人,兩人逍遙自在,過得快活似神仙。
他瞧著樹葉不願脫離母樹的情景,心裡充滿了無奈,他留在府裡是無奈的。
可不知狩琪為何願意留下。從郡主對狩琪的依賴這一點看,狩琪是郡主心尖上的人。
這個腹黑的人得了美人心,忘了兄弟!
在關鍵的時候不幫兄弟一把,任其胡攪蠻纏,把兄弟往火坑裡推,太不夠意思了!這個腹黑的人現在不是兄弟了!
向陽恨恨的磨著牙。這個欠揍的惡女害得兄弟反目,都是這個欠揍的惡女把他往火坑裡推,往狼窩裡送,
這個惡女與狩琪是一丘之貉,都是腹黑人。
向陽靠在樹上,找了一塊乾淨的石頭坐下,樹枝垂下來在他眼前晃動著,晃動的樹枝似化成郡主的一張嘲笑的小臉,惹得他無名火又開始往上竄起來了。
他伸手狠狠的拽下一根樹枝,拿著樹枝抽打著樹上的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