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她自己,但這一瞬間,她卻升起過一種荒唐的念頭,就是琢磨著是不是該安慰一下明顯‘嚇傻’了的葉鈞。
當這種念頭升起,白冰心裡多少有些苦澀。可是,這女兒家的清白一旦失去,儘管當今科技發達,能做一些彌補性的措施。但或許這種做法能哄騙別人,卻騙不了自己,這一點,白冰很清楚。
作為自主性觀念極強的白冰,也漸漸開始往更深一層的環節思考,就是該如何跟葉鈞表達他們昨夜發生的誤會。白冰始終是女兒家,儘管有著一顆女強人的內心,但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怎麼都該讓男方開口。可一想到葉鈞不過是個剛剛成年的孩子,白冰就一陣心虛,同時還有些擔憂,開始為‘葉鈞會不會負責’這種念頭而患得患失。
不過,一切盡在掌握的葉鈞似乎也覺得時機成熟,便故作疑惑道:“白警官,我們這是怎麼了?”
‘白警官’三個字讓白冰總覺得有些刺耳,儘管還保持著伏在枕頭上的姿勢,但嘴角卻不露痕跡撅了撅,露出小女兒家的姿態。
白冰沒有直接回答葉鈞,只是身體不由自主產生一陣顫抖,這是因憋不住笑而衍生的肢體本能。說實話,葉鈞裝傻充愣扮無辜的本事,已經達到如火純清的程度,哄騙像白冰這種明顯缺乏一定經歷的女人,自然是手到擒來。
葉鈞表面上一副茫然無措的模樣,但心底早已笑開了花,尤其發現白冰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生氣,暗道女人果然很容易原諒她們的第一個男人,頓時茫然道:“白警官,咱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錯事了?”
“不準說!”
白冰又羞又急,抬起頭來,凝視著葉鈞,儘管很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是個花心大蘿蔔,而且還褻瀆過她兩次。但顯然早已亂了心扉的白冰,本能的將這些雜念雪藏,選擇輕易相信葉鈞此刻活靈活現的表現。
在白冰驚慌失措的神色下,葉鈞猛然抱住白冰,低聲道:“白警官,我會負責的。”
“哼!”
白冰心裡一甜,但臉上卻擺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嘀咕道:“都這樣了,還不懂得換個稱呼,氣死人了!”
葉鈞暗暗發笑,白冰展現出來的女兒家姿態,讓他一陣暗爽,忙笑道:“冰冰?”
白冰似乎依然不情不願,道:“不準叫冰冰,只有我爸跟我媽才能這麼喊我。”
葉鈞犯難了,忽然,起了個壞心思,試著喊道:“白白?小白白?可愛的小白白。”
這彷彿呼喚寵物的口吻,讓白冰一陣氣惱,頓時不客氣的咬了口葉鈞的肩膀,儘管很輕,但葉鈞卻小題大做搞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模樣。這讓白冰險些認為葉鈞是真被咬疼了,剛想去探查一下,是不是真被咬傷了,卻發現葉鈞臉上一閃而逝的笑意,頓時惱怒道:“好呀!竟敢騙我!”
白冰試著想起身拍打葉鈞,卻猛然扯到大腿間的痛處,頓時驚呼一聲:“唉喲!”
“疼嗎?”
葉鈞趕緊扶著白冰,見這已經徹底被馴服的女人正可憐兮兮點著頭,頓時撫摸一陣後,笑道:“我們昨晚真幹了?”
白冰氣惱的瞥了眼葉鈞,指著床單上點點腥紅,似乎在說,你幹了的錯事,是有證據的!
出乎白冰預料,葉鈞忽然撐著下顎,若有所思的模樣險些讓白冰患得患失,似乎擔心葉鈞事後不認賬。但憋了好一會的葉鈞,忽然說了一句話,差點讓白冰暴跳如雷:“昨天晚上做了什麼,還真是稀裡糊塗的,要不,咱們再來一次,起碼也讓我能深刻體會一下這種感覺,好不好?”
葉鈞說完,理所當然指著漸漸昂揚的部位,誰想白冰忽然沉著臉,指著敞開的房門,吼了句:“滾!立馬滾出去!”
嚇了一跳的葉鈞以一種讓白冰咋舌的速度,迅速拾起散落在地的衣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