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太上皇。
“這一段我們過地很苦,不斷有人被除掉,到最後連個罪名都不用,小弟三次赴宴被逼飲了毒酒,如果不是藥師兄。怕是早已經死了。”
聶小川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幾乎要將信揉爛,她早知道李君一個人留在北周將會經受很多磨難,卻沒想到會這麼苦,如果,如果當初不指給他那個天下之主的路,這一切是不是都不會生?
是她指給他走上這條荊棘路。但卻留下他一人,想到這裡,聶小川忍不住掉下眼淚,她第一次認識到。自己也許是個很不負責任的人。
“好了。這些都是做給人看地。瞧你傷心地!”刀若木好笑地彎下身子。抹抹她地眼淚。“受些苦也是當然地。世上那又白得地利益?”
聶小川吸吸鼻子。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他這樣地人那裡體會到這種苦。一生下來就是富貴。臣民們絕無二心地敬畏。
這些信大約是戰爭剛開始寫地。並沒有提及最近地事。只有柳裘在信中提及了對她身世地問題。但也只是一句疑問。並不知道確切地事。
穆桔公主地事。刀若木自然不會向外界說。天鴻那邊肯定也隱瞞起來。畢竟那不是什麼值得宣告天下地好事。
至於李君與連翹地婚事。柳裘簡單地說了幾句。自然無關兒女之情。而是表達了對這此聯姻地欣喜。
瓦崗山佔主力地是大葉國地人。柳裘只是簡單地說了遍這句話。就再沒了下文。聶小川神色黯然地收起信。呆呆地遙望著那北方。沒有人提起那個其貌不揚地男子。
單從外貌氣質來說,不是她這個做姐姐的自誇,李靖絕對不是李君的對手,現在她唯一祈禱的就是,這場婚姻包含著真情。
一定有真情的,連翹已經上過一次被虛假外貌熱情所騙的當了,一定不會輕易被騙
不對不對,聶小川猛地晃晃頭,誰說李君是在騙?李君今年也才二十歲,是一個青春少年,愛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白白操心。”刀若木按住她的頭,低聲笑道,手輕輕撫上她的小腹,“將來還有更讓你操心的呢。”
聶小川皺了下眉頭,思緒又轉到這裡,為什麼她要個孩子就這麼難?該不會因為自己屍還魂,損壞了這句身體,不能有孕?想到這裡,看著刀若木殷切的笑臉,他那麼喜歡孩子?如果自己真的不能有孕……沒有來得打個寒戰。
一場春雨過後,空氣有些悶溼,聶小川指揮著幾個侍女將房間的格局再次改動,一面跟朝苔說這話。
門外響起叮叮噹噹的聲音,伴著一個女聲的不滿,那一口的南詔話,除了孟採沒有別人,都快一個月了,她沒有絲毫走的意思。
“王后,你在做什麼?”孟採揉著膝蓋走進來,看著被改動的屋子大聲喊,這次說的是漢話。
“沒什麼,佈置一下。”聶小川不知為什麼,一看到這個女子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那不是讓人愉悅的感覺,所以平時儘量避免與她碰面。
孟採順手扯下竹簾上的垂絛,嚷道:“大王可不喜歡這樣的,我們都是喜歡睡寬敞的大屋,不喜歡這些。”
我們,這個詞讓聶小川的眉頭一跳,沒有再說話,但孟採站到她身前,明亮的眼睛緊緊盯著她:“王后,大王不喜歡,停下來。”
聶小川覺得腦中轟的一聲,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眼前出現熟悉而又陌生的場景,一個芊瘦的女子似真似幻的站在自己面前。哥哥不喜歡這樣的,他只是一時新鮮而已。”
“要你管!”聶小川突然覺得眼睛辣辣地。一種想哭的衝動讓她抬起手,擋開靠近自己地孟採公主。
孟採並沒有注意她的異樣。她的視線停留在四周,指指點點的說道:“這都是你喜歡的吧?你有沒有問過大王喜歡什麼?你喜歡吃什麼就吃什麼,你喜歡什麼就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