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什麼,你們漢人都是自私地人!我要……”
她的語很快,又不習慣說漢話。最後幾句變成了南詔話,聶小川被她的大聲音嚷的耳朵疼,腦中亂哄哄的,現實與想象混在一起,抑制不住的想哭。
“你要?你要做什麼?”聶小川猛地瞪著她,高聲問道。“搶走他?讓他扔下我不管,跟你回去?”
孟採被她突然地凌厲嚇了一跳,隨即更加生氣,本來會的的漢話就少,這一下更加不會說了,快的說出一串南詔話。
“不就是語言嗎?不就是你會說他說的話?我為什麼要學?為什麼要指責我這個?直樹為什麼不能學我的話?”聶小川幾乎是淚眼朦朧,她看不到眼前的人。情緒激動捂住了臉,“愛地時候什麼都好,不愛了什麼也是錯。”
屋內的侍女們被這突然的事驚呆了,反應過來之後紛紛朝苔從沒見過聶小川這樣失態,臉色蒼白的要拉她坐下。一面大著膽子衝孟採說話,她說地是南詔話。
孟採被她說的一愣。情緒也激動了,推開拉住她地侍女衝到聶小川身邊。嘴裡嚷著,伸手拉向聶小川衣領,聶小川現在的身子可恢復地差不多了,一抬眼就看她惡狠狠的衝過來,立刻反手一掌,孟採雖然善於騎射,但卻沒什麼功夫,哎呀一聲跌了出去,門外地侍女們早湧進來,扯住翻身起來的孟採連哄帶勸的拉了出去。
孟採的聲音漸漸遠去,聶小川有些呆呆的站在原處,侍女們收拾妥當紛紛退下,只有朝苔守在屋中。
“她說什麼?她最後說的什麼?”聶小川慢慢的問,略微沙啞的聲音打破室內的安靜。
朝苔遲疑片刻,低頭道,“沒什麼,不過是一些抱怨的話。”
“抱怨什麼?”聶小川猛地站起來,“她有什麼抱怨的?”
“小姐,”朝苔忙按她坐下,緊張的四下裡看了眼才說道,“你跟她計較什麼,愛說什麼就讓她說去,反正她只是客人暫住。”
看著朝苔小心翼翼的樣子,聶小川更加氣悶,“你怕什麼?這是我們的家,難道還有人說你什麼?”
朝苔嘆了口氣,低下頭沒有再說話,一下午就這樣悶悶天黑下來時刀若木還沒有回來,孟採因為吵了架也沒有再出現,聶小川一個人悶悶的吃過晚飯,沿著花園小路漫步,剛走進內室,朝苔氣喘吁吁的跑進來,臉上還有一個清晰的巴掌印,聶小川的火氣一霎間點燃了。
“出什麼事?你怎麼這樣狼狽?”她拉過朝苔,急聲問道。
“小姐,她們說,你的藥有問題,拿走去見大王,還不許我跟著。”朝苔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藥?聶小川怔了怔,她一直吃著刀若木開的補藥,早晚各一次,能有什麼問題,“誰說的?”
“孟採的大侍女。”朝苔顫抖著回,緊緊抓住聶小川的衣衫,“藥怎麼會有問
孟採!聶小川咬了咬牙,“她們去哪裡了?”
南詔的皇宮遠不如北方任何一個皇宮的規模,從內廷到大王辦公的地方不過短短一段路,剛走沒多遠,就見一對人走過來,刀若木走在最前方,提燈的侍女們幾乎是小跑著才能跟上他。
聶小川停下腳步,靜等他到身前。
“為什麼?”刀若木臉色沉沉,將一個托盤遞到她面前,不知道因為激動還是憤怒手顫抖著。
“大王問什麼?”聶小川靜靜得問,目光掃過面前散著淡淡藥香的碗盅,看向刀若木。一直喝不孕的藥?”刀若木的聲音似乎從嗓子裡擠壓出來,帶著一絲膩寒。
聽到這句話,聶小川反而笑了,看著站在刀若木身後,夜色中神色不明的孟採公主,原來這天下的後宮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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