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人的。”
“好。”一個沒血緣的繼孫帶著個沒有血緣關係的養子,還不定那幫子心裡有鬼的人怎麼看笑話呢。
放下帳帷,金風華不過隨意一撇,只覺著仙衣的睫毛微微上翹,顫若羽毛,直撓的他心跳加速,口乾舌燥,再想起那段沒有她在的日子,金風華緩緩抬起手摸到了仙衣的後頸,眼神專注,之後什麼都沒說,就堵上了她的唇瓣。仙衣心裡有些惱,今日本就累了,卻沒想到到了晚上還要伺候這位大爺,但漸漸的也許是習慣,仙衣很快就陷入到金風華給她編織的綺夢裡,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只要兩人相擁,未來似乎也不那麼可怕了。
時間很緊迫,金府上下對於金風華這次科考極為看重,只要院試一過,金風華就是秀才了,雖然要等到鄉試還需要大半年時間,可只要利用得當,橫城也有很不錯的書館書院,裡頭有名的老師並不比臨清少,更何況橫城勢大,不少京城世家的祖籍在此,各方勢力混雜,金風華完全可以借金府的力,去結交將來官場上用的著的朋友,為將來做打算。
金府裡現在看起來很含糊,仙衣發現除了三老太爺,其餘的人都抱著一種觀望的態度看他們二房,畢竟金風華才開始科考,如今從縣試到府試一次透過就夠惹眼的了,若是院試再過,那就證明金風華很值得金府各房在他身上押注,也有極大的可能讓金風華會在日後以不大的年紀走入京城。院試勢在必行,不光是對金府也是對金風華本人。
院試需要考三場,每場需要早一日入場,也就是說,需要金風華在考場住一夜,這讓他有點不能忍受,可到底還是沒法抗拒,不過好在他上輩子的自制力還在,也只有面對仙衣的時候,會有種恨不得將她裝進口袋的感覺。眾人在宅門等著送別,金風華居然情不自禁在出隨園時避開旁人,直接抱著仙衣就輕步上樹,之後更是吻的仙衣頭昏眼花,才依依不捨道:“我不在家,你就在園子裡住著,別人喊你出門,你就說照顧瑜哥兒,有什麼事兒等我回來再說,還有,後院除了我給你的護院,什麼公的都別放進來,護院也只能待在前後兩進,咱們那進只許母的進。”
仙衣原先還有點好笑,但瞧著金風華認真的眼睛,也不知怎麼的,鼻子有點酸,一時激動居然主動摟住了金風華的脖子,靠在他的肩頭。這樣陌生又暗藏玄機的大家族,要是沒有金風華在她身邊,她還真不知能撐幾天,不知不覺間,她與金風華的關係也從開始的利用,主從,各懷心思,變得模糊,曖昧,目標一致。要說她怕不怕金風華,那還是怕,可卻少了由心靈而來的恐懼,反而更多的時候,她更信賴金風華,也更心疼他。
“不過二日見一次面……”說到這裡,金風華越發煩躁,前世那個他也不知跑哪兒去了,不過一個科考而已,他居然兒女情長起來,然而真要放開懷中女子,心也真跟刀割一樣。
“你的東西我都放好了,記得要好好吃飯,別仗著有功夫就虐待自己的胃,現在不顯,老了可有你受的……”仙衣說著,眼睛都紅了,本來一點小事而已,從前不覺的,甚至覺著金風華永遠別回來才好,然而不過換個環境,仙衣就突然覺著捨不得了。
“恩!”不論仙衣說什麼,金風華都點頭應著,看著自己的女人對自己有別往日的依戀,心更軟了。
最後吻了吻妻子,金風華帶著小廝離開了金府,這輩子,他要好好的活下去,他要和他的女人白頭到老,讓她對自己嘮叨一輩子。
下了馬車,金風華進了橫城貢院,被裡頭的試官搜過全身以及包袱後,便領了號往自己的考棚裡去,也不知是他低著頭看號碼看的太專注,還是對面的來人也很馬虎,就聽碰的一聲,兩人撞在一處,東西也都掉在了地上。
“對不住啊!”對面的來人先致歉道。
金風華一抬頭,藏在身後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