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蒼狼,我求你!放我走!放我走吧!”
“不行!”蒼狼打掉飛兒的手,盤腿坐在她身旁,只是一個夢,一個夢而已,為何這個蠢女人驚叫之後轉醒,變成了這幅摸樣?那北辰國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竟能讓她從一個鎮定自若的奇女子轉變成一個淚水漣漣的美嬌娘!
並且,問題的關鍵不在這,關鍵的關鍵是他,不想讓她離開,絕對不想!
“求你了!蒼狼!我有預感!子軒,子軒他一定會追來的!我怕,我怕他會……”眼淚不由自主地掉下來,飛兒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如此懼怕一個男人。以前的子軒哪去了?那個總是淺笑吟吟地說著“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的子軒,那個跟著自己東走西顧,毫無怨言的子軒……
“會什麼?會屠城?會血洗死亡之城?會用長劍刺穿我的心臟。然後再親手將你從我這裡搶奪回去?是麼?”蒼狼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盯著飛兒,“死亡之城處在流沙圈之中。別說是北辰國主,就連我這個死亡之城的城主在沒有萬分把握的情況下都不敢貿然探進沙丘幾步遠,他北辰國國主會有那麼大地能耐麼?貿然前進,他只會成為流沙的犧牲品!”
“你不懂的!你不會懂地!”蒼狼哪裡會看見子軒眼裡的決絕,那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眼神,那是不多條件多麼苛刻都要不擇手段的恐懼。飛兒猛力搖頭,她斷不要再落入子軒手中。絕對不要!
飛兒起身去拿藥箱,卻忽然被蒼狼點了穴道,怔在原地。
一雙大手從身後攔住了飛兒的弱不禁風的腰肢,緊接著有溫熱地鼻息噴在飛兒的脖頸,弄得她一陣又麻又癢。
“別心慌,我會讓你鎮定的。”遏止的轟然巨響,蒼狼懷中的飛兒心頭猛然一震,心臟也跟著那轟然巨響一起開始狂肆的跳動。
“子軒!子軒!一定是他來了!一定是的!子軒,從小住在這沙漠荒國。他一定有辦法避開那些流沙的!”
蒼狼抱起飛兒,一躍出了自己的石屋,上了高處。接著微亮的天色。看著遠遠攢動地人頭馬尾熊熊火光,不禁眉頭一皺:那北辰國國主簫子軒當真有這麼厲害,抑或是那近乎痴狂的愛讓他如此?
“城主!!!”似乎是被那轟鳴之聲叨擾,死亡之城的大大小小地石頭房子裡都亮起了火光,男人們不約而同地向蒼狼他們聚集了過來。
“城主!是,是北辰國國主!”男人們回報。眼裡充滿了忿忿不平的神色。
“放暗雷,開排溝,準備應戰。”蒼狼目不斜視地看著遠方,這一戰,會定生死的吧!
“不!蒼狼!他們會死的!你難道沒看到那黑壓壓的大軍?人數上就已經很懸殊了!叫大家快逃!”飛兒急不可耐,以少對多,不,是以微對巨,相差那麼懸殊。怎麼可能會贏?
“不可能。”蒼狼嘴裡緩緩吐出幾個字。帶著飛兒飛向城門。
死亡之城。這裡的人,大都是已經經歷了一遍生死地人。大都是北辰國被判了死刑的人。在這茫茫沙漠之中建立這樣一個城市,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與北辰國展開一對一的對峙吧!已經到了懸崖,還可以有退路麼?
大軍壓陣,已經迫了死亡之城,蒼狼攬著飛兒走上城牆,遠遠看去,軍前那一身戎裝騎在馬上的人,不是簫子軒還有誰!
南宮狂默默地跟在簫子軒身邊,臉上滿是疲憊和無奈。子軒,曾經的朋友,現在的國君,到底要走多遠,他才能重新看清自己呢?
騎在馬上,簫子軒遠遠的便看見城門之上的蒼狼和飛兒,近了,就近了,這彷彿天涯的距離,馬上就要近在咫尺了,馬上就要觸手可及了!飛兒,這一次,我說什麼也不會放開你地手!
“城內地人聽著!”在簫子軒的命令下,南宮狂開始呼喊起來,“我們知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