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落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喝嗎?”
寧緘硯倒是不客氣,說了句好。祁安落給他倒了一杯,他喝了一口,突然問道:“你那朋友,現在搬哪兒去了?”
祁安落說了個地址,抬頭看向了他,問道:“怎麼了?”
鍾湛搬的地兒,和原來住的地方是兩個方向了。寧緘硯唔了一聲,搖頭,道:“沒什麼。”
祁安落才不相信沒什麼,立即問道:“是不是那些人還在找她?”
寧緘硯好笑,道:“我不過就那麼隨口問問,你緊張什麼?”
他的手突然撐到了桌子上,將祁安落困在了桌子之間。微微的低著頭,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一雙幽深的眸子就那麼看著她。
祁安落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臉嘩的一下就紅了起來。為了避免身體與他相碰,她往後傾了一些。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想幹什麼?”
寧緘硯的眉頭挑了挑,慢條斯理的道:“你覺得我想幹什麼?”
他的聲音低沉,隱隱的像是帶著笑意,又像是帶著玩味。祁安落推了一下他撐在桌子上的手,想要離開。可是那手掌卻是紋絲不動的。她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很鎮定,沒好氣的道:“讓開,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想幹什麼。”
寧緘硯仍是直視著她,輕笑了一聲,聲音壓得更低了些。一字一句的道:“孤男寡女呆在一起,你覺得還能幹些什麼?”
“喝茶,聊天,能幹的事情可多了。”祁安落面不改色的道。
寧緘硯的眉頭挑了挑,俊臉靠得更近了些,附在她耳邊,曖昧無比的道:“你覺得,我是想和你喝茶聊天嗎?”
他撥出的氣息打在她的耳廓上,癢癢的,染上了一點點的曖昧紅暈。性感的薄唇就那麼停留著,也不離開。
“那可不一定……”祁安落慢悠悠的說著,話音還沒落,突然就曲起了膝蓋,朝著寧緘硯的薄弱地帶撞去。
饒是寧緘硯反應靈敏,仍是沒能避開。悶哼了一聲吼蹲在了地上,臉色在一瞬間變得蒼白。祁安落的也蹲在了地上,伸手戳了戳寧緘硯的臉,微微笑著道:“寧總下次可要記得換個人調戲。”
她這膽子不可謂不大。奈何寧緘硯現在只能顧著疼,拿她沒辦法。祁安落還是知道見好就收的,立即就要站了起來,要逃回臥室。
誰知道還未站起來,手腕就被人給撰住了。寧緘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勾住了她的的腰。祁安落的重心不穩,一下子就倒壓在了他的身上。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地板上。她以一個極為曖昧的姿勢撲在了寧緘硯的身上。
不知道是壓痛了寧緘硯的哪兒,他再次悶哼了一聲。祁安落反應過來之後就知道自己剛才踢的那一下根本沒踢重,這廝是在耍詐。她暗暗的罵了句活該,立即就要掙扎著起來。
可寧緘硯的手緊緊的扣在她的腰上。她越是動,兩人之間越是親密。她甚至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寧緘硯的體溫。
寧緘硯緩過來的臉色又變得難看了起來,暗啞著聲音低低的道:“別動。”他的話音剛落,有什麼東西迅速的膨脹了起來。抵在了祁安落的小腹處。
祁安落的臉嘩的一下紅了起來,咬著牙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她難堪得連流氓兩個字也說不出口。
寧緘硯也比她好不到哪兒去,幾乎是立即就鬆開了摟在她腰上的手。祁安落處在難堪之中,竟然忘記了要起身。最後還是寧緘硯低低的提醒道:“你還打算這樣,多久?”
祁安落的臉紅得更厲害,慌亂的撐了起來。她手忙腳亂的,手不知怎的又撐到了寧緘硯那膨脹著的地方。寧緘硯悶哼了一聲之後咬緊牙關沒讓自己吭聲,祁安落更是尷尬無比,忘記還有半杯水未喝,頭也不回的逃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