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戎裝,更是帥勁十足,而且另外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實在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那可真算得上是一見鍾情了!”蕾安娜微笑著說,“爸也常告訴我,他是怎麼愛上您的。”
“快告訴我,他說了些什麼。”葛太太急切地問。
“爸說那時候他覺得閒得無聊,就常去逛舞廳,”蕾安娜說著,“他說他以前去跳過好多次舞,發覺蘇格蘭的女人粗俗呆板,毫無內涵,他正打算回到南方去。”
“繼續說下去!”葛太太催促著,有好一會兒,她的臉上浮現出少女般的喜悅。
“後來爸遇見了您,”蕾安娜繼續說,“您和一位他認識的軍官在一個角落正高興地跳著舞。爸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您,並且對自己說,這才是我要找的女孩!”
“我一和他交談,就決定要嫁給他了,”葛太太激動地說,“我們就好象久別重逢的故友一樣。”
“我確信一個人要是真的愛上了另一個人,往往就會這樣的。”蕾安娜好象是在自言自語。
“我的乖女兒,如果有一天,你遇上了這種事,你也會情不自禁的,”葛太太說,“到那時,你才體會得到,一旦發生了這種事,世上任何別的事都無關緊要了。”
當葛太太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她的聲音在顫抖。
“不管你父親想要帶我去哪裡,我都會心甘情願地隨他去。要是他想把我拋棄,就算磨破了腳板走到英格蘭,我也要把他追回來!”
“難道您不羨慕您的朋友嫁給一位公爵嗎?”蕾安娜帶著玩笑的口吻說。
“我從來不羨慕別人,”葛太太答道,“嫁給你父親,我已覺得心滿意足了!”
“爸和您的感覺完全一樣。”
“你爸現在就在我附近,”葛太太用幾乎發狂的聲音說著,“他從未離開過我。雖然我看不到他,可是我知道,他就在那兒。”
“我相信爸會常在您身邊的。媽!”
“那就是為什麼我一定要儘快去見他的理由。你懂吧?”
“我想我會懂的,媽!”
“去把這封信給寄了,快!”葛太太催著,“以後我再也不必為你操心了。要是你父親地下有知,也該暝目了。”
信是發出去了,但還沒來得及收到迴音,葛太太已悄悄地與世長辭,去和她深愛的丈夫重聚了。臨終時她的臉上還帶著一絲微笑。
她被葬在一所小教堂的墓園裡——她丈夫的墓旁。葬禮過後,蕾安娜回到自己家裡,想到今後不知何去何從,內心不禁彷徨起來。
一週後,回信來了。可是回信的人不是公爵夫人,而是亞耳丁公爵本人。信是寫給她母親的。
信上簡略地告訴葛太太,她的朋友——公爵夫人已經逝世,並且繼續寫道:公爵夫人雖已去世,那不要緊。果真如你所說,你將不久人世,那麼我誠摯地歡迎令嬡駕臨蘇格蘭。請轉告令嬡,要是“不愉快的時刻”真的來臨,而她感到孤苦無依財,請她隨時寫信通知我。不過,但願你的憂慮是多餘的,祝福你早日康復。
這封來信確實讓蕾安娜的心情寬鬆了不少,因為她已別無選擇。
於是她立即寫了回信給亞耳丁公爵。
她在信上告訴公爵,母親已經去世,她非常高興能去蘇格蘭,並且和公爵商量一下她將來的出路問題,只是怕太打擾公爵。
蕾安娜很有把握公爵一定願意接納她的。正因如此,她到處物色房屋和田地產業買主,甚至也打算處理掉她心愛的兩匹馬。
她小心謹慎地為這兩匹馬找一個好的“家”,使它們受到良好的看顧。
正巧鄰近有位農夫是一位很和善的好心人,他同情她的遭遇,買下了這兩匹馬,出的價錢也比市場的價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