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語間流露出的親暱讓万俟寒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嘴角揚起笑容,好不得意。
素淺看著她那沾沾自喜的樣子也跟著微笑了起來,但一想到万俟寒此去萬事未卜,不由得有些擔心,他心中隱隱的有些不太好的感覺。“阿寒,我與你同去可好?”素淺抬頭,看著万俟寒。
万俟寒從來沒有拒絕過素淺的任何要求,但這次,她還是不想他涉險,“你且在此等我,用不多久我就會回來,我怕她們會傷了你。”
“我若在此地等候也是隻身一人,若真的想要傷我我也無力抵抗多久,何不讓我一直在你身邊,不論禍福我們都可以一起承擔。”素淺定定的看著万俟寒的雙眼,眼神極為堅定。他從來沒有爭取過要求過什麼,只是如今,有了生命之中在乎的人,他也有了自己的堅持。
万俟寒的眼中滿是欣喜,她的夫君要與她禍福與共,她,怎會拒絕。況且,她心中並不覺此行有何禍患,對於自己的武功,她還是很有自信。只是在很久之後,万俟寒對她此次的草率很是後悔,但那也是後話了。
万俟寒攬著素淺的肩膀將人半圈在懷裡,微微的運轉真氣為素淺取暖,這世間的男子均是天生體寒,也無功力護體,自然是極怕冷的,万俟寒暗自決定待回去安定下來之後要為素淺好好調理身體。不多時,兩人已經走入了林中的一片空地,想來便是慕容致相邀之處。
果然,在不遠處的林中走出了個絳紫色的身影,正是慕容致。
慕容致看到万俟寒身側的人,微微挑了挑眉,嘴唇微抿,看不出情緒。
“二位還真是鶼鰈情深,鄙人佩服,佩服。”慕容致走近些,微微抱拳。
万俟寒依舊摟著素淺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內心已經叫囂著殺意。
慕容致看著万俟寒沒有反應也不奇怪,繼續說道:“今日也是靠著素淺師弟才能認出您這為堂堂焰霞宮的宮主本人啊。實在是在下有幸至極。這熟識素淺師弟的人不多,但恰好本人就是之一,呵呵。”
万俟寒沒有說話,心下不屑,憑藉這兩句話就想激怒她還真是可笑,不過,在她眼裡,面前站著的已經是個死人了,死人說了什麼,她自然不會計較,但,從她嘴裡說出素淺的名字還真是噁心。
素淺默默的依偎著万俟寒,看著那個曾經差點成為他妻主的女人,這副嘴臉讓他覺得極為陌生。既然早已站在了對立面,此生便只能是敵人,你死我活再無其他。
万俟寒突然出手了,她從來沒有耐心多聽這些廢話,她甚至沒有鬆開摟著素淺的手,只是揮動了另一隻手,掌風混著強勁的內力直衝慕容致而去。那慕容致沒想到万俟寒會這麼快出手,躲閃的有些來不及,同時也是沒有足夠的能力躲開,生生被那掌風劈到了左肩,頓時左肩皮開肉綻,血湧如柱。那股強勁的內力也震傷了她的筋脈,喉中一甜,嘴角溢位血來。
慕容致心裡一驚,她還是小看了万俟寒,這個女人的功力放眼天下果真沒有敵手,若不是有所準備,她慕容致今日還真是要將性命交於此地了。
万俟寒抬手,又是一掌揮去,慕容致心下有所準備,施展輕功迅速向後移去,只是被掌風稍微掃到了右肩,略有些皮肉傷。藉此機會,她將手指伸到嘴邊,吹出了一陣尖銳的哨聲。
素淺微微皺眉,當他看到慕容致受傷之後沒有半分懼意反而是嘴角帶笑時,心中的那種隱隱的擔心逐漸的擴大,他覺得今日這事沒有這般簡單,這慕容致若是知道今日所到之人就是万俟寒本人,那她定然不會隻身涉險,。
轉頭,與万俟寒交換了下視線,二人明白對方此時心中所想皆是如此,只是素淺心中擔憂偏多,万俟寒眼中更多的是無畏。
隨著慕容致的哨聲,從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