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他們再解釋一次了,屁大點事解釋來解釋去的,他自己的都嫌麻煩。
“走吧走吧!”于吉昌擺了擺手,說道:“少將軍沒生氣,你們別在這杵著了,等會讓謝玉堂看見了,他能笑話你們一整年。”
“我看半天了。”謝玉堂從帳篷的轉角走了出來,一臉賤笑的說道:“我肯定不笑話你們一年,我最多笑半年。”
“滾滾滾。”于吉昌一腳踹了過去,可謝玉堂一側身就躲了過去。
“你呀你呀!”謝玉堂拍了拍于吉昌的肩膀,說道;“領兵的本事沒長進,功夫也沒長進,你這個親兵將軍的位置,估計是要保不住嘍!”
“別鬧了。”路朝歌阻止了兩個人繼續打鬧,說道:“正好你也過來了,跟我一起去戰俘營那邊看看吧!”
出了涼州軍大營,一路到了戰俘營地,此時的戰俘營地已經被蕭泰寧接手,整個大營被圍的水洩不通,要不是蕭泰寧三令五申的不讓這些人進去,估計現在的戰俘營地已經是血流成河了。
“少將軍。”蕭泰寧見到路朝歌趕了過來,趕緊迎了上去抱拳行禮道。
“裡面情況怎麼樣?”路朝歌擺了擺手,輕聲問道。
蕭泰寧皺著眉頭,湊到路朝歌耳邊壓低聲音說:“還行,不過這些人的狀態好像不太對勁。”
路朝歌聞言,心中不由得一緊,問道:“怎麼個不對勁法?”
蕭泰寧的聲音更低了,低到只有他和路朝歌兩個人能夠聽見:“就感覺沒有精神頭,眼神特別空洞。”
路朝歌聽了,眉頭也皺了起來。
“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路朝歌問道。
蕭泰寧想了想,又壓低聲音說:“有幾個人吃了肉之後吐了。”
路朝歌的眼神頓時一凝,吃肉就吐只有一種情況,這些人吃過‘想肉’了。
“造孽啊!”路朝歌嘆了口氣說道:“我進去看看。”
“您還是別進去了。”蕭泰寧攔住了路朝歌說道:“那些人的狀態格外的差,到時候在出點事。”
“少將軍,有句話本來不是我該說的。”蕭泰寧說道:“自從我離開之後,您身邊連個親衛都沒有了,您的抓緊時間找一個,就袁將軍一個人,還是差了點意思。”
“這個不著急。”路朝歌說道:“開門吧!我進去看看。”
“那我陪你一起進去。”蕭泰寧說道。
“開門吧!”路朝歌擺了擺手說道。
戰俘營地轅門被開啟,路朝歌率先走了進去,袁和通和蕭泰寧兩人緊隨其後,兩個人神情緊張,手握在刀柄上,那一雙眼睛四處掃視著,就怕突然衝出來一個人,對路朝歌不利,傷到路朝歌。
路朝歌走在最前面,看著那些三一群五一堆聚在一起的戰兵,確實如蕭泰寧說的那般,眼神空洞精神恍惚,他走到一名冀州戰兵面前,蹲了下來。
那戰兵感覺有人擋住了他的眼光,卻只是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再一次低下了頭,用一根不知哪裡找來的小木棍在地上寫寫畫畫的,畫的東西也透露著一種詭異。
“叫什麼名字?”路朝歌問道。
那戰兵又抬起來頭,然後看了路朝歌一眼,眼神中沒有任何神采,突然他咧嘴一笑,那一口大白牙格外的耀眼。
可蕭泰寧卻在路朝歌的身後,一把拽住了路朝歌的肩膀,將路朝歌拽出了一步的距離。
路朝歌沒來得及反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蕭泰寧在將路朝歌拽走之後,趕緊擋在了路朝歌的面前。
袁和通將路朝歌扶起來,說道:“老蕭,你幹什麼?”
“這個人吐過。”蕭泰寧的戰刀已經拔出了一半,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人,只要這戰兵再有任何動作,他就會毫不猶疑的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