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刀砍死眼前的人。
“沒事。”路朝歌拍了拍蕭泰寧的肩膀,說道:“他吃死的不吃活的。”
“少將軍,看你也看了,趕緊離開吧!”蕭泰寧說道:“這裡確實不太安全。”
“這些人是自己把自己嚇的。”路朝歌嘆了口氣說道:“殺的百姓太多了,老弱婦孺都有,這些人要是能有精神頭才怪呢!”
“什麼意思?”謝玉堂走了上來,護在了路朝歌的一側,說道“我怎麼不太明白呢?”
“簡單點說就是……”路朝歌想了想說道:“你要是晚上偷偷的把于吉昌的銀子給偷走了,你見到于吉昌會不會故意躲著他?”
“那肯定啊!”謝玉堂說道:“做了虧心事了。”
“簡單點說就是,他們做的虧心事太多了。”路朝歌說道:“心裡出問題了,自己走不出來了。”
“那不就成廢人了?”于吉昌走過來護住了路朝歌的另一側說道。
“基本上和廢人差不多了。”路朝歌說道:“不過他們馬上就是死人了,廢不廢的沒什麼太大關係。”
“那有辦法救嗎?”謝玉堂問道。
“很難很難,和沒有辦法差不多,最主要的還是要看自己。”路朝歌說道:“反正你們也不可能幹這事,所以就別操心了。”
“少將軍,咱們出去吧!”蕭泰寧說道:“我直接叫人用弓弩把他們都解決了。”
“別急,我還有點事要問鄒明旭。”路朝歌說道:“人數實在是對不上,差的太多了。”
“鄒明旭在中間那頂帳篷裡面。”蕭泰寧說道:“他的狀態也不是很好,不過比外面這些的要強多了。”
“身為將軍,要是連這點打擊都扛不住,那他可就太不合格了。”路朝歌說道:“一個將軍,需要有強大的心理素質,你們心理素質怎麼樣,有時間自己想想。”
“這事要怎麼想?”于吉昌好奇的問道。
“就想想,你們在孤軍奮戰、孤立無援的時候,能不能依舊指揮若定。”路朝歌指了指蕭泰寧說道:“以蕭泰寧守阜寧縣為標準,在那種情況下還能不能守住某個地方,或者想著辦法把自己手下的兄弟活著帶出來。”
阜寧縣之戰,蕭泰寧可是打出了名頭,三千人被猛攻數日,雖然損失慘重,但是依舊守住了阜寧縣,而且這些活下來的人,並沒有出現什麼不良反應,不得不說這些人的心理素質是真的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