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癒了。”周箙說道,抬眼看著他。
這話聽得總有些古怪,景公公訕訕笑了笑。
“那就好那就好。”他說道,一面又想起什麼,“哦對了六公子,鍾將軍的人到京城了,您要不要見一見。”
他的話音落,周箙的視線便直直的看向他。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見他。”他說道。“我曾經是他的舊部,不過現在我在衛戍營。”
景公公笑了。
“舊部才親近嘛。”他說道。
“你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我困了要休息。”周箙打斷他說道。
素心和半芹的視線在他們二人身上轉過來轉過去。眼中浮現幾分疑慮。
景公公聞言再次笑了。
“是這樣,殿下要論功行賞。”他說道。“不知這次衛戍軍鎮逆賊是否也有鍾將軍功勞?你當初與鍾將軍是怎麼約定的?太子妃殿下可……”
他的話音未落,周箙就站起來了。
“我如果說這件事不是我事先安排,更不是她見過誰跟誰說過什麼,你信不信?”他說道,“我知道我做了什麼,至於別人做了什麼又是怎麼想的,與我無關,也別問我。我不知道。”
景公公一怔旋即笑了。
“是,是,六公子說的奴婢自然信。”他說道,一面躬身施禮,“那奴婢告退了。”
景公公退了出去,屋子裡恢復安靜。
半芹和素心也不再說話了,呆呆的看著周箙。
周箙卻沒有看任何人,面色木然,撩衣坐下依著憑几再次閉上眼,雖然似乎是睡了。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