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我就說嘛!要不然你怎會給周景玄駕車。我剛才還在想是誰在駕車,顛死我了。”
說著,悅耳瞪了一眼周景玄,見他作揖表示抱歉之狀,也就一笑而過。
“周景玄畫師怎麼沒上馬車?”悅耳突然問。
“他。。。。。。周畫師說要徒步,只說讓我們駕車而歸。”周景玄笑說。
“徒步?……”悅耳不解。
“周畫師與眾不同些,有時會這樣的。”周景玄解釋著自己的任性。
“可你又怎麼會為他駕車?”悅耳又問。
“我也與眾不同些,自然也會這樣。”周景玄接著解釋。
見悅耳點點頭,好像一臉“原來如此”的接受,周景玄示意她先別下車,他拉開簾子,讓剛才與自己一起駕車的小廝先回府上。
悅耳從剛才就注意到外面嘈雜的喧鬧聲,她整理完衣束,拉開簾子。
一片譁然,四處人頭攢動,朱雀大道兩旁的攤位個個叫賣不斷,只是並不是之前的西市。
周景玄扶悅耳下車,示意他跟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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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的人群聚集著看雜技表演,宛如仙子的玉飛仙讓人們目不轉睛,各式竿戲引得人們拍手叫絕,還有擊球、樗蒲、舞劍等,好不熱鬧。
悅耳只見過一些零星的雜技,馴猴、或是變戲法,平日裡看到的也是馬術和相撲居多,還是初次見識這些個新奇的東西,不由得停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