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逃了,你去抓他為我報仇。”真的,傷不重。
一聽到“報仇”二字,仇琅的黑瞳瞬間爆發狠厲火光,傷了他的女人就該死。
一躍而上的痛擊出第一拳,只見血花四處紛飛,此後不斷落下的重拳幾乎讓對手無力還擊,沙包似任由他一拳又一拳。
戀愛中的男人是缺乏理智,看得一旁重新包紮過的言醉醉目瞪口呆,她的傷勢未如想象中的重,子彈穿過軟骨部分,像是穿耳孔一般,只不過孔大了些。
“仇琅,你別殺了他,你還要藉由他套問石碣的下落。”真慘,不死也去了半條命。
以後要小心別惹他鷹性大發,下手起碼有八十斤力道……不,至少快兩百,鼻子都扁掉了。
石碣?對,他得留活口。“說,你把石碣藏到哪裡去了?”
“他!@#!%¥%!”“石碣”嘴裡含著血說得模糊,沒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
“給我說清楚。”仇琅扯著他前襟直搖,搖出他一口血。
“他……他死了。”自知難逃一死,“石碣”乾脆豁出去的陰笑說。
“什麼?!”仇琅震驚的鬆開手,深沉的痛佔據他覆著哀傷的眼。
“石碣沒死。”
一道女子朗音由門口傳來,安活華一手推著雙手被反綁在後的狼狽男子,一手持著槍抵在他後腦,引來所有人錯愕目光。
兩個石碣?!
一模一樣,一般高度站在一起,幾乎讓人瞧不出誰真誰假,而且同樣慘不忍睹的一身傷,只不過一個的血是幹黑的,一個的血是鮮紅直流。
真可說命運乖舛,取名“石碣”都沒好運氣,衰神纏身好不悽慘。
“怎麼現在才來?”
“能趕得上救你一命就不錯了,誰曉得你會失手被逮個正著。”要行動也不通知一聲。
要不是她剛好走過廊前聽見對話,趕緊到鮮少有人出入的地下室拎出斷食數天的石碣,他被打死也沒人知道,還怪她來得遲。
“少說廢話,將槍拿好。”他使槍的手是廢了,這筆債非討回不可。
“還罵人。”早知道就不來救他。安恬華小聲的咕噥著。
“安恬華,你敢幫著外人對付我?”他身邊的人沒一個可信。仇琅一陣感嘆。
“他不是外人,他是……他是……”安恬華囁嚅的不敢直說“石碣”的身份。
言醉醉走到仇琅身邊一靠。“我來幫你介紹吧!他是兩年前該死卻未死的死刑犯安國華。”
“你怎麼知道……”安恬華連忙捂住嘴,不打自招了。
“根據指紋和精液的檢驗結果,幽靈的復活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害她愧疚了老半天。
“你怎麼猜出是我?我和石碣是一個模子打造出的臉孔。”他自認為天衣無縫。
“外貌相似靈魂卻大為不同,石碣看我的神情是冷冷的鄙夷,而你的眼中卻有想淫我的色慾。”石碣膽子再大,也不敢染指大哥的女人。
渾身乏力的石碣露出苦笑,她的確不凡,能看出他微微的鄙色。
“什麼,他想要你……”拳頭一握的仇琅巴不得再揍他幾拳。
“哈……”安國華笑咳出血。“你真的很聰明,沒上了你就讓你死去太可惜了。”
該死的混蛋。“安國華,我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哼!你少說風涼話,當我待在牢裡等你把我救出來,你居然命無舉足輕重的手下來字裡送安家費,要我安心的走,你知不知道那一刻我有多恨你?”
“法院的判決太快,我根本沒辦法救你,怪只怪你色慾薰心,連個小女孩的屍體都不放過。”咎由自取。
他不屑的一眸。“你根本是拿我當馬前卒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