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我是一時酒後亂性才犯下大錯,請依幫規處罰我吧!”他甘受責罰。
“你……”仇琅開不了口責怪,石碣跟著他十來年了,兩人的情誼猶勝於手足。
“等等,幫有幫規,國有國法,我是不曉得你們鷹幫怎麼處置強暴殺人犯,但是受了幫規還得接受法律制裁。”她絕不允許喪心病狂的殺人犯逍遙法外。
“石碣”目露兇光。“這是鷹幫的私事,外人不得插手。”
喔,私事。“你犯了鷹幫哪一條規矩,殺人放火、強暴擄掠不是黑社會的作風,這事和鷹幫扯不上關係吧!”
“你……女人。”他不屑的一哼。
“你窺視的是我整理好的檢驗報告,將一於證物掉包,你知不知道我早就清楚犯人是誰。”絕不是石碣,她用眼神告訴他。
他冷汗直淌。“你故意設下陷阱誘我現身,太狡猾了。”
“兵不厭詐嘛!你還不是用了調虎離山之計。”可惜他們沒上當。
假意通報發現法醫室遭盜走的女屍,趁他們趕往現場一探究竟的時候潛人,自作聰明的掩滅一切證據,使人不懷疑上某人。
只是他沒料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們在房間裝了監視器,他的一舉一動歷歷在前地傳到隔壁房間,想抵賴也抵賴不了。
“幫主,屬下有錯由你發落,請不要將我交給警方。”他死也不坐牢。
死囚牢宛如人間地獄,猙獰兇狠的死因臨死還不滅性致,一再侵犯同國室的犯人,他在獄中待了兩個月,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是你買通殺手要言小姐的命?”什麼他都可以裝作若無其事,惟獨此事不能不辦。
“石碣”一手放在背後,按住突起的硬物。“這……不是我,我沒……”
“說實話,若讓我查出是你所唆使,四肢齊斷。”仇琅狠話一出,不許隱瞞。
“石碣”的臉色慘白。“我……是的,是我所為,當時屬下不曉得她會成為你的女人,不然絕不敢動她半分。”
“你跟了我幾年會不知道我的作風嗎?早在你買兇殺她之前,我已經告訴過你了,你還敢狡辯。”石碣是知情的,他曾派他去調查醉兒。
手指勾出一把手槍,他在等待時機。“原諒我,幫主,我只是不想她查出我犯下的錯事。”
“你真是石碣嗎?”仇琅的心中開始有了懷疑,石碣是不會為自己辯解的人。
“屬下當然是石碣,千真萬確。”他特別強調反而露出破綻。
聲調變了。
仇琅的目光倏地變冷。“你到底是誰,你把石碣怎麼了?”
“我……我是石碣,我真的是石碣。”磕頭大喊之際,他兇狠地舉槍射擊。
“仇琅,小心。”言醉醉飛身一撲,子彈射穿了她的肩胛骨。
“醉醉——”仇琅抱著心上人翻身一閃,開槍還擊,打碎了“石碣”持槍的手骨。
“被槍打中的感覺真他x的痛,下次你中槍我絕不再戲弄你。”燒灼的痛。
撕開襯衫,仇琅迅速地為她包紮傷口,緊張得連手都在發抖,幾次綁不好結而脫手。
“你真是該死的笨,誰叫你為我擋子彈!”他的心比當初讓人打中胸口還痛。
笨女人,笨女人,細皮嫩肉的怎受得起折騰?他皮厚肉粗不怕挨子彈,閻王收不了狂妄的他,她幹嗎蠢得推開他。
他會心疼呀!她每流出一滴血他心就抽痛一下,整個胸腔快爆開了。
“你綁得好醜,我自己來還比較漂亮。”言醉醉嫌棄的欲接手。
“你給我安分點,忘了自己受了傷嗎,超級蠢女人。”拍開她的手,他執意纏著醜醜的布條。
“其實我的傷並不嚴重……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