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小鳥依人似的依偎在他懷中那是她費盡心機,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她竟敢正大光明的偷走,她根本是個賊。
兩眼皆紅的安恬華燃燒著前所未見的怒火,周身像是圍繞一團暗沉的烈焰,妖魅在背後生長,搖印牆上的陰影張牙舞爪。
剛失去的薄膜象徵她終於擄獲他,編織的夢想正一步步實現,他的狂暴需索讓她一身的青紫仍在,叫人無法遺忘初為女人的不適和快感。
是她主動獻身又如何,飽實的昂藏硬生生撐開處女寶地,澎湃的熱情叫她徘徊在地獄與天堂之間,同時感受痛楚和極度歡愉。
背後的鞭傷未愈,片刻的寵幸轉眼冰裂成空,什麼叫替身?她是天地間獨一無二的安恬華,沒人能搶走她的地位,也不會成為別人的影子,她要奪回與他枕畔纏綿的主權。
只因她戀上體熱的交纏,粗野、毫不溫柔的肉體撞擊,惟有他能帶她體驗那幾近死亡的快樂。
要他,要他,要他……全身都吶喊著要他穿透柔嫩花心,她變得痴迷於男歡女愛的激烈情慾,不能忍耐少了他體溫的空床。
由情慾的天堂回到地面,顧不得鞭傷疼痛,她草草地抹上藥膏便四下尋他,一整夜,她甜蜜的回想魔似雙掌遊走身體的滋味。
可是不應該,在她幾乎跑遍鷹幫旗下的據點,換來的竟是夢的破滅,心如刀割——
“仇大哥,我沒滿足你的需要嗎?為何你又找上這個臭女人?”
“一個茶壺四隻杯子的道理你不懂嗎?別再讓我聽見你攻擊她的不當言語。”他不認為有錯,同時擁有數個女人是男人的特權。
在方妲靜背叛他之前。他一樣周旋在眾女之間;只不過她受寵幸的機率高過其他人,外界的兄弟才會誤認她是他心愛的女子。
對他而言,女人都差不多,乖巧、溫順的伺候他的慾望,不多話的接受既定本分,他不會虧待對方,金錢、珠寶買斷女人的自我。
不像某人只會不斷地惹他發火,三句話就讓他氣到吐血,打罵不得地恨起柔軟的心。
他於嗎遷就她,打暈拉上床辦事不就得了,何必顧慮她要不要,有了肉體關係還怕她反悔,到時肯定巴著他不下床,一要再要。
女人都是這樣不教不乖,貪婪地汲取他在床第間的高超技巧,他看透了女人的本質,骨子裡騷浪裝貞節。
“仇先生你別用曖昧眼神瞧我,本人不認同茶壺論。”她是咖啡杯,隨時替換精緻的杯盤。
而且她還有調匙,奶糖和糖作伴,選擇多項化。
“我的醉女人,你在暗示我有了你就不能再玩花弄草了嗎?”如果他還活著不被她氣死。
唉!他為她樹敵了,真是麻煩。“我是希望仇先生高抬貴手,滿園的花香撲鼻。”
她有時間談黏膩的戀愛嗎?她好像永遠在忙,生活中填滿了屍體。
言醉醉望著身側狂妄到不可一世的男人,心裡轉著千百個旁人看不透的思緒,看似保守其實率性,她是一朵任性的天人菊。
“前陣子吃膩了大閘蟹,獨鍾你一身美味,早忘了花的香氣。”說到花香,他怎會聞到一段很淡的菊花味。
“仇先生太少在花園裡走動,吃素有益健康。”他的體味擾亂了她正常思考。
笑著撫搓她粉頰的仇琅咬了她一口。“別教我怎麼用女人。”
用。一句貶語。
“該死的,你真咬我。”臉色微變,她低聲的咒罵。
菊的本性。花的野性,兩者融合為一便是漫不經心的菊花仙子,曾在天庭掌管四季花卉,只是她早遺忘千百年的仙事。
天人菊本就是一種繁殖力強的野菊,小小赤褐色的芒刺狀圓球隱藏數十粒種子,果團一個接一個,幼苗一株接一株,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