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壯大的趕跑原本土生土長的小花小草。
也就是說具有侵略本能,不過嬌美的花形是最佳的掩護色,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慢慢形成花海,霸佔其他花草的生長空間。
無害卻狡猾,表裡不一,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錯了,我是在疼你,醉兒甜心。”仇琅發出清朗的笑聲,為擊破她的恬靜而得意。
她好想揍花他的笑臉,刺眼。“仇先生,你喜歡我的解剖臺嗎?”
“用來佔有你嗎?我還沒在死人臺上做過愛。”絕對刺激。
越說越離譜“不,我打算閹割你身上最不安分的部份。”
一刀切下一勞永逸,永不作怪。
“醉酒美人你錯了,那部份會帶你昇天,沉溺在性愛頂端。”那方面他向來引以為傲。
性,是征服女人的手段之一。
“你太糜爛了。”幽幽一說,言醉醉調開視線遊覽底下瘋狂好鬧的人群。
人為什麼總是在追求虛幻?
“她不適合你,仇大哥,我才是和你同世界的人。”安恬華忍耐的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她不想再挨鞭子了。
急躁成不了大事,儘管她恨得牙肉都咬疼了。
同世界的人?這句話讓心情大好的狂鷹臉上蒙上一層陰霾。“我的世界就是她的世界,誰敢多言。”
一條條溝橫在眼前,他要如何跨越立場廻異的對立現象,黑永遠是黑怎麼也漂不淨。白呢?
“她是站在司法的一方,而我們是走在法律邊緣的人,她比方桓靜更有可能背叛你,送你進牢裡吃免錢飯。”
“你會出賣我嗎?小醉兒。”他的眼神深沉迷離,鷹眸似要著穿她的靈魂。
“會,我會出賣你,如果我握有你犯罪的證據,我會一併呈上地檢署。”維護治安人人有責。
他笑得森冷。“你真誠實得令人著迷,我越來越中意你成為我的女人。”
“誠實是一種美德,仇先生今後應該更小心行事,別讓我有機會出賣你。”原則上她不愛管閒事。
所以說屍體比活人可愛,不頂嘴,不會讓她煩心,安安靜靜地等著腐爛生蛆,平靜的消失在解剖臺上,然後下葬。
包廂中人是不多,可是煙霧瀰漫的環境叫她吃不消,吵鬧的聲響搔擾著耳膜,她不知道自己能忍受多久,不用酒瓶去砸人。
煩吶!好想清靜清靜,她倏然起身。
“你想去哪裡?”收集他的罪證嗎?她這輩子休想擺脫他。
無形中,仇琅已將言醉醉定位在一生伴侶。
“洗手間,仇先生不許人汙染潔淨的馬桶嗎?”她瞅視在她手臂上按下五指痕的男人。
“快去快回,別想開溜。”他彈彈手指,命兩名手下“護送”。
言醉醉失笑地一眨眼睛。“承蒙你看得起,要不要順便在我脖子上套條狗鏈?”
要走不難,他真以為她走不了嗎?
言醉醉走出包廂,身後跟著兩個大男人,看起來威風凜凜,十足大哥女人的派頭,讓人品頭論足老半天,暗地猜測她身價多高,日後能不能包下她。
以一個二十七歲“高齡”的女人而言,混在一群二十出頭的漂亮妹妹當中她毫不遜色,不少色迷心竅的狼字輩還向其他舞女詢問她一夜多少。
當她一離開,野心不減的安情華立即補位,嬌媚帶嗲地偎向寬厚胸膛,只不過她只得到一個滾字。
該不該道歉呢?
還是算了,所謂無知最快樂,何必去剝奪他短暫的平靜,一餐飯的代價是守口如瓶不算太壞吧!他本身多少要付點責任。
甩甩髮酸的手臂,她不得不承認男人的臂力的確大過女人,解決四五個大男人居然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