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一些?”容盈仔細的想了想,而後伏在她耳畔道,“是不是想念爺的味道,所以心裡著急了?”
“越說越沒個正經。”她白了他一眼,“不與你說了。”語罷,她佯裝生了氣。
誰知他突然欺身而上,直接將她壓下,“爺知道你不喜歡用說的,你喜歡用做的。”
林慕白的臉,蹭的一下紅到了耳根,“容盈,你正經一些。”
“生兒育女不是正經事,那天下就沒有正經事了。”他說得一本正經,“你想想,若父皇沒有子嗣,那麼以後天下就得易主,這是不是正經事?如果莫青辭沒有子嗣,來日這雲中城也得易主,這算不算正經事?若爺沒有子嗣,百年之後連個扶靈的人都沒有,算不算正經事?難道你想看著爺,將來孤獨終老,無子送終嗎?”
她一愣,“修兒不是嗎?”
容盈說得一臉認真,“子嗣這回事,與世人所希冀的榮華富貴一般,只嫌少不嫌多!”
她啞然失語,這都能成為理由?
可問題是,他要生孩子,她未必肯答應。
定定的望著他,她嚥了咽口水道,“若是生不出來呢?”
“那便做到你生出來為止。”他毫不猶豫。
林慕白不悅的推開他,“我又不是生孩子的工具,你若真的那麼急著想要開枝散葉,去找別人。”
容盈無奈的扶額,“誰告訴你,我急著開枝散葉。”
“你自己說的。”她挑眉看他。
容盈捧起她的臉,“若是有了孩子,你可捨得丟下孩子,自己離開?”
她搖頭。
“那不就結了。”他輕嘆一聲,將她攬入懷中,“你說,你與我之間若沒有點聯絡,來日你走了,我可怎麼辦才好?”
她翻身,攀上他的胸膛,“你若不是喜新厭舊,我怎麼會走?”
他望著她時,眸色幽邃若深淵,彷彿凝著愁緒,“世事難料,誰知道將來會是什麼模樣。我管得住自己的身,管得住自己的心,可我管不住天下之變,悠悠之口,人心叵測。”
“那我信你便是。”林慕白道,“只要深信不疑,就什麼都不必擔心。”
他道,“你可信?”
她頷首,“我信。”
“若我騙你呢?”他問。
林慕白想了想,笑若三月暖陽,“那最好能騙我一輩子。”
容盈嗤笑,“話雖如此,做到卻難。”
“也不是很難。”林慕白道,“我若真的愛你,必定不計流言蜚語,不怕千難萬險。若是連生死都置之度外。還有什麼不能扛過去的?生死尚且看透,這世間還有什麼事,能敵得過生死嗎?”
他搖頭,眼底泛著異樣的微光,緊擁她在懷,“什麼都比不上生死。”他說,“別再讓我痛一次,別再離開我。”
她蹙眉:再?
終究,沒有問出口。
說好的,深信不疑。
正感動著,想著要如何關慰,林慕白陡覺身上一涼,卻見他已經快速為她寬衣解帶。當下愣了愣,“你做什麼?”
他一本正經的望著她道,“既得妻如此,為夫自然要更盡心盡力。自己的嬌妻若不好好疼著,難保會被人惦記。到時候爺虧得慌。”
她瞪大眼眸,這世上還有人將流氓之事說的這般大義凜然的?
他竊笑,隨即堵上她的唇,不許她再多言狡辯。安安靜靜下來,好好辦事,不是極好嗎?虧了那麼多年,如今難得歸來,還不得好好的賺回一筆?
所謂補償,便是教她第二天一早壓根下不了床。
容盈無奈的揉著眉心,“爺下手重了些。”
她剜了他一眼,虛弱的靠在他懷裡。
他眉心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