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傻傻的蹲在地上,把玩著地上的小石子,終被薔薇拽起,拽到了林慕白跟前。
“丁香,來!”薔薇將丁香的手遞給林慕白,“丁香你放心,側妃的醫術極好,小公子前陣子險些重傷不治,還是側妃妙手回春給救的,她一定能治好你。”
林慕白將指尖輕柔的搭在丁香的腕脈上,哪知指尖剛落下,丁香突然翻臉,立時雙目怒睜,瘋了一般撲向林慕白。事情發展得太突然,以至於薔薇壓根沒來得及反應。
誰也沒想到,丁香手中抓著一枚銳利的小石頭片。
明恆抬腳,直接將丁香踹飛出去。
五月冷劍出鞘,眸色肅殺。
“五月住手!”林慕白一聲厲喝,鋒利的劍刃距離丁香的脖頸,只有分毫之差。五月繃緊了身子,狠戾無溫的盯著倒伏在地的丁香,腕上一抖快速收劍回到林慕白身邊。
倒也沒什麼大傷。所幸明恆反應快速,直接踹開了丁香。
素白的手背上,劃過一道血痕,鮮血不斷的往外冒。好在,沒有傷到經脈,只是被石頭片這樣極不平整的鈍口劃傷,傷口便顯得有些猙獰。
“師父?”如意愕然,快速抽出袖中的帕子。
卻是五月搶先一步,撕下了衣襬,取出隨身攜帶的金瘡藥,為林慕白上藥包紮,“先把血止住,傷口有些深,這兩天也許會紅腫。回去之後,再好好清洗消炎。”石頭片很髒,伴隨著一些石頭的殘渣和粉末,極容易感染,這個道理林慕白比誰都明白。
如意蹙眉,有些不解的望著如此著急的五月。
五月的下手速度很快,包紮得也是極為小心。
“師父是大夫,你說的這些,師父都懂。”如意道。
五月手上一頓,隨即垂眸。
見狀,如意笑道,“放心吧,回去之後,我會好好處理師父的傷口。”
五月退到一旁,沒有再說什麼。
“丁香,你怎麼了?”薔薇有些憤怒,“側妃這樣待你,你怎麼這般不識好歹?你雖說是個瘋子,可你的良心呢?”
“你與她這瘋子說什麼,她若是能懂,師父就不會受傷了。難怪以前得拿鐵籠子關著她。這般狠辣傷人,換誰都得關著她!”如意慍怒,“好在師父沒什麼大礙,否則決不饒你。”
薔薇跪在,林慕白跟前面上惶然驚懼,“側妃恕罪,丁香不是有意的。奴婢知錯了,是奴婢沒有照看好丁香,才讓丁香傷了側妃。”
“起來吧,與你無關。”傷口有些刺辣辣的疼,但性命無憂,林慕白便也沒放在心上,抬頭去看蜷縮在籬笆牆下瑟瑟發抖的丁香。
丁香捱了明恆一腳,唇角流著血,眼睛裡滿是驚慌失措和無助。她若鴕鳥一般,時不時的將腦袋埋在膝窩裡,而又時不時的抬頭望著院子裡的陌生人。她將自己縮成一團。恨不能鑽進洞裡去。
她在害怕,驚懼得無與倫比,整個人抖如篩糠。
薔薇站在那裡,望著丁香如此模樣,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如意,你別再嚇著她。”林慕白深吸一口氣,這失心瘋怕是不好治。時不時得攻擊別人,絕對不是好事。攻擊,就代表著心中有某種極度恐懼的東西,在潛意識裡存在著,指引著她將自己包裹成一隻刺蝟,對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發出危險的訊號。
“師父?”如意退回林慕白身後,會意的推著林慕白往前。
丁香突然尖叫一聲,連滾帶爬的跑進屋子裡。
她躲回籠子裡,快速關上籠子的鐵門,而後背對著外頭,竟是絮絮叨叨的念著。“冤有頭債有主,冤有頭債有主,別纏著我別纏著我——冤有頭債有主,冤有頭債有主,不要害我不要害我——”
薔薇圈紅了眼眶,哽咽了一下,“每次被村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