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JACK去了Y國,這讓他大受打擊,甚至消沉了好一段日子。
沒想到久別重逢,她已經是病入膏肓,她提出的要求不過分,只是想回國而已。
可是面對這麼簡單的求助,他竟然猶豫了。
文澤和雷祥覺得這氣氛太過悲傷,於是藉口抽菸出去透透氣。
站在外面的青石路上,雷祥瞪著大眼睛說:“文澤,你揍我一拳。”
文澤毫不客氣的一拳擊在他的小腹上,他疼得嗷嗷叫,氣罵,“草,你還真打啊。”
文澤不鹹不淡的揉了揉拳頭,“卻之不恭。”
雷祥哼了聲,然後好奇的說:“為什麼這個女人跟溫瞳長得一模一樣,就連聲音都一樣,只不過她看樣子快死了,說話柔柔弱弱的。。。真是太神奇了,就像是一個爐子裡烤出來的兩隻花瓶。。我靠,太不可思議了。”
他嘖嘖的稱奇。
文澤的想法自然就比他多多了,他很快就聯想到北臣驍對溫瞳的那股子執著,他跟了北臣驍也有些年頭,可是他身邊千帆過盡那麼多女人,沒有哪個可以讓他垂青,原來溫瞳的特殊竟源自於她跟他的舊情人長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他有些替溫瞳寒心,一直以來,連他這個外人都以為,她對臣少是比較特殊的那一個,這麼看來,她不過就是個替身。
但是,這個叫沛沛的女人和凌少暉看樣子是愛人關係,那就是說,自家的老闆只能看著卻吃不著了。
唉,錢再多也不是萬能的,愛情可是用錢買不來的。
一個女人不喜歡你,就算在她的面前放上金山銀山,她還是會去找她的那座土山。
兩人抽完煙,回屋的時候,茶局已經散了。
白沛函身體不好,早早的去休息了。
而北臣驍坐在沙發上,正用手機處理郵件。
那個強森看樣子是凌少暉的助手,與他商量了幾句,便帶著文澤和雷祥去看房間。
一時,大廳裡只剩下北臣驍和凌少暉兩個人。
既然已經沒有了旁人,凌少暉便開門見山的說:“北臣先生,我知道你還在怨恨當年我帶走沛沛,但是,我是醫生,我在她的身邊,總要好過你在她身邊,而且,我們是真心相愛,在你們北臣家和白家還沒有商定婚事前,我們就在一起了,我並不是第三者。”
舊情人
北臣驍將視線從手機上移開,冷冷的看著面前這個儀表堂堂,眉宇間似乎總有抹輕愁揮散不去的男人。
當年他帶走沛沛的時候,還只是個實習的小醫生,沒想到他為了治沛沛的病,這些年一直在鑽研,最後,竟然成為非常具有權威性的心臟病專家。
他並不是沒有調查過他,一旦讓他知道,他對沛沛有半點不好,他立刻就會橫刀奪愛。
但是,這個男人十年如一日,對沛沛的照顧無微不至,他有時候會捫心自問,如果是自己的話,也會有這份執著嗎?自己對沛沛的愛又究竟有多深。
見北臣驍沒有說話,凌少暉有些緊張,以為他不願意幫忙。
雖然自己不想在這個曾經的情敵面前低頭,但是為了沛沛,他什麼都願意做。
大男人能屈能伸,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就算下跪求饒又怎樣?
“北臣先生,沛沛這些年一直非常想要回到國內,雖然這裡的環境也是非常優越,可是落葉歸根,她早就動了這個心思,只是她是個孝順的孩子,不想父母擔心,被逼無奈才求到北臣先生。希望北臣先生看在你們當年的交情上幫幫她,事後,無論需要凌某做什麼,凌某都願意赴湯蹈火。。。”
“別說了。。。”他說得越多,北臣驍心中那股疑慮就越重。
他以為自己對沛沛的感情已經深入骨髓,可是在這個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