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著衣服,還不忘故意漏出幾抹春光讓他恨不得撲上來直接對她用強。
穿好衣服,看到半跪在床上的男人,她矮下身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指尖靈巧的在他的胸前打著轉轉,用媚得酥骨的聲音說:“記住嘍,一個星期,如有違約,我就再也不會原諒你了。”
她用纖指點了下他高聳的鼻子,笑得像銀鈴一樣好聽。
這對他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懲罰,看他一臉吃癟的表情就知道了。
自從搬到他的別墅,他幾乎夜夜笙歌,毫不知疲倦,每次她都要腰痠背痛好半天。
“溫瞳,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期限?”北臣驍想要爭取一些權利,可憐巴巴的要求。
他看到她眨著眼睛好像在考慮,心中頓時歡喜。
“那。。。再加一個星期好啦。”
“。。。還是一個星期吧。”
“乖。”溫瞳擰擰他的耳朵。
“不可以做,那親親摸摸行嗎?”他還不死心。
“不行。”
“要不要這麼狠?”
“是你自找的。”
“溫瞳,我錯了。”
“說這些都晚了。”
他懊惱的長嘆一聲,天哪!
溫瞳忽然想起剛才聽見的聲音,於是問他,“你打算怎麼處置夏書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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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建議
溫瞳忽然想起剛才聽見的聲音,於是問他,“你打算怎麼處置夏書蕾?”
“把孩子打掉”
溫瞳一垂眸,“夏書蕾再禽獸,孩子是無辜的。”
她不是同情心氾濫,畢竟同為母親,也曾懷胎十月,就算她再恨夏書蕾,也不會涉及到一個無辜的小生命,那樣做跟夏書蕾又有什麼區別。
北臣驍撫摸著她細嫩的小臉,這才是他喜歡的溫瞳,是非分明,卻又正直善良。
“這個孩子是一個亂倫的產物,就算我不動手,夏書蕾恐怕也不會留著他。”
“這就是報應吧。”
溫瞳感謝上天有眼,惡人總會自食其果,但是這點懲罰對壞事做盡的夏書蕾來說,還太輕。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聽見外面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緊接著便是北臣堂的怒吼,“老二,你給我滾出來。”
“是你老爸。”溫瞳擔心的說。
“沒事,我去應付,你在這裡等我,別出去。”
他怕北臣堂難為她,再說些不好聽的話,她該難受了。
溫瞳很乖的答應了。
“你自己小心點。”
她睫毛輕顫,臉上寫著擔心,仰起的眸子裡彷彿水晶般閃亮。
他忍不住俯下身就要親她,溫瞳豎起一根食指貼在兩人的唇間,笑是像個小妖精,“不準親,別忘了,約定。”
北臣驍一臉頹喪,“就一下。”
她堅定的搖頭。
好吧,他敗給她了,他這一輩子算是被她吃得死死的。
“老二,滾出來。”北臣堂又在吼了。
北臣驍只好先去應付他。
見北臣驍出來,北臣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身後的幾個保鏢與北臣驍的人針鋒相對,好像隨時準備動手。
“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北臣驍不鹹不淡的說。
“你把我孫子怎麼樣了?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做父親的嗎?”
“你的孫子?”北臣驍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爸,我提醒過您,別最後養大了別人家的孩子。”
他順手拿起桌子上的DNA檢測結果,諷刺的反問:“難道夏彬也是您的私生子?”
“你。。。”北臣堂怒瞪了他一眼,抽過他手中的紙張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