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越看臉色越青,最後恨恨的將那張白紙一拋,幸許覺得老臉上掛不住了,立刻轉移話題,“老二,我警告你,五大城區這個計劃我勢在必得,你最好不要跟我爭,就憑一個EC,怎麼會是我的對手?”
“這個計劃是一塊肥肉,只要有實力都可以競爭,況且政府只看標書,不看誰的實力更雄厚,有時候,說得再好聽,也不過是冠冕堂皇。”
“你是跟我搶定了?”
“是。”
北臣堂氣得跺腳,“人家都是上陣父子兵,我們是上陣父子拼,好,很好,那你就別怪商場無父子,我想要的東西,誰也奪不去。”
“拭目以待。”北臣驍不以為意的聳聳肩。
北臣堂氣鼓鼓的帶著他的人離開,最後扔下一句話,“就算你休了夏書蕾,溫瞳也永遠不可能進北臣家的門。”
他雙手插著口袋,似乎在思考什麼。
他答應她的半年時限已經越來越近,他必須全力一搏。
“唔唔。”夏書蕾還在不斷的掙扎嚎叫,惹得他十分煩燥。
他轉身推開屋門,幾個保鏢為了讓她老實一點,正在不斷抽打著她的臉,本來明豔動人的小臉早就腫成了饅頭。
見北臣驍進來,幾個人立刻停手,恭恭敬敬的說:“臣少。”
“唔唔。”夏書蕾看到北臣驍,雙眼立刻迸射出寒光,四肢用力想要掙開綁著她的繩子,手腕處甚至已經勒出了血。
“把麻布拿開。”北臣驍吩咐。
“是。”
保鏢取下了夏書蕾嘴裡的麻布,她立刻大叫:“北臣驍,孩子是你的,孩子是你的。”
北臣驍冷笑,“你跟夏彬做過什麼,你比誰都清楚,自欺欺人有意思嗎?”
“不,是那個醫生搞錯了,你相信我,孩子真是你的。”夏書蕾還在極力為自己辯駁。
“夏書蕾,我看在溫瞳的面子上,不拿掉你的孩子,但是你的下半生一定會是在監獄裡度過。”
“監獄?”夏書蕾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不,我不去監獄,求求你,臣,看在我們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別送我去監獄。”
“交情?夏書蕾,以你對溫瞳的所作所為,這已經是最輕的懲罰,如果我想,隨時可以把你賣到F國去。”
“別,別那樣,臣,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我一定不會再打擾你們了,你讓我出國,讓我永遠無法入境,我一定離你們遠遠的,求求你,別讓我進監獄,別讓我去F國。”夏書蕾聲淚俱下的懇求,但是她哪怕是說得天花亂墜,北臣驍的決定也不會有任何的動搖,相反,他覺得這樣的懲罰還是太輕了。
一想到溫瞳在F國險象環生的遭遇,他只想立刻將這個女人千刀萬剮。
夏書蕾還在苦苦的哀求,北臣驍卻是無動於衷,突然,她的眼睛一亮,看到站在門口的溫瞳。
她立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可憐兮兮的懇求,“溫瞳,以前我對你做了很多錯事,是我不對,我該死,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我肚子裡孩子的份上,讓臣放我過我,你也是母親,你一定明白那種感覺,我不能進監獄,我不能讓孩子有事,我是真的愛這個孩子。。。溫瞳,溫小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她淚流滿面,眼中佈滿了血絲,好像是在佛前懺悔的教徒。
溫瞳站在門口,態度冷漠的望著她此時祈求的嘴臉。
她不會忘記丁丁食物中毒差點送命,她不會忘記學校門口那場驚心動魄的車禍,她更不會忘記在F國的慘烈遭遇,所有這一切都是拜面前這個女人所賜,她現在在向她搖尾乞憐,好像可以把曾經做過的壞事一筆帶過。
她不是心胸寬廣到可以去原諒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就算她現在肚子裡懷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