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完了,還手裡拿著個鏈子,瞅著那個樣式,總不能是他自己戴的,她一猜準是那女的,或者是買給那女的,這不,許嬌兒來得太快,估計著東西還沒有送出去。
“啪——”
這會兒又是一記兒清脆的聲音,灰妹的臉已經歪向一邊。
“啪——”
她到是不驚訝,揚起手就回過去。
“真能耐了呀?”厲聲不怒反笑,一把就揪住她的手,把她給硬生生地拉過去。
018咬
男人的力氣兒那是先天佔著個優勢的,就灰妹那點兒力氣,還沒讓厲聲放在眼裡,把人給一扯,就給硬生生地扯過去,猛浪地撞在他個堅硬的胸前,還帶著一股子淡淡的香水味兒。
那香水味兒,很柔和,很細膩,不會讓人覺得有種鼻子受不住的感覺,更不會讓人覺得味兒太濃,太過於性感。
灰妹不由得嗤笑自己了,都是什麼個時候了,還有空注意著人家身上沾著的香水味兒,都不用猜,她也曉得那香水味兒是怎麼來的,可不就是跟著眼前這個人偷著來的女人!
“我們的鴦鴦好象有些變樣子了,是不是?”
厲聲裝模作樣地弄著鼻子,朝她身上使勁地嗅嗅,那個動作兒,還往著她脖子間鑽去,撥出的熱氣兒,還帶著個餘味,那是沒尺興的味兒。
灰妹雙手使勁兒一推,把人推開些,試著與這麼個人拉開點距離,兩邊臉頰是火辣辣的疼,她跟個沒事人一樣,“你家的許嬌兒打我一記,我替你那個小情人兒頂了罪名,厲聲你還好意思扯的我胳膊快斷了?”
她面上沒事,不代表她不疼,又不是痛覺神經失調了,哪能不知道會疼的?
可她到是好像沒想這麼個事的,把個腰背挺得直直的,今天還非得不依不饒的,這些人,能讓她抓到把柄兒的人還真是沒有,如今是方正把機會送到她的面前,她要是不知道珍惜那就是個傻瓜。
“那我豈不是得好好的謝謝著你,讓你頂了這麼一次兒?”厲聲盯著她,黑瞳裡暗沉一片,讓人看不出他的心思,他半個身子已經往前傾,一手已經勾住她的脖子,薄唇已經傾向她的臉,“那我是不是要把事情給坐實了,那才叫你不虧的慌?”
男人撥出的熱氣全招呼在她的臉上,那敏感的肌膚都差點兒起雞皮疙瘩,她忍不住躲開,不欲與他有任何的接觸,只是,她的努力都是在做著無用功。
他的力氣極大,扣住她脖子的手,幾乎是下了死力氣,她瞅著他傾過來的唇瓣,眼見著就只有一公分的距離,抬頭腿兒踢了過去,直接地踢向他的襠部,踢得沒有一絲的猶豫,誰也不能叫她猶豫個幾分的。
然而——
厲聲似乎是更早一步發現她可能會有的舉動,雙臂迅速地離開她的脖子,抓住她兩條藕臂,把個人一轉,推到牆壁,雙腿往前一抵,就讓人貼著牆壁親密,沒有一絲的距離感。
白色的牆壁,落在灰妹的眼裡,讓她心裡堵得慌,一腳落空,完全就是被動,動個一下,額頭就給重重地壓到堅硬的牆壁,這兩邊臉還在火疼著的,再加著額頭,她感覺自己都快殘了。
“厲聲,你放開我——”她不是不想大聲的吼出來,可是也得能的,那個混蛋厲聲就在身後貼著她,跟個連體嬰一樣貼著她,脖子更是貼在她的頸側,她甚至能感覺到他撥出的熱氣就在脖子間,那裡不可抑制地泛起癢來。
她想一把手就給抹去,抹去所有的一切,抹去這段記憶,抹去所有在她生活中出現過的人,一切都能跟橡皮擦一樣全都擦完了多好?
可現實是,她被厲聲壓在牆上,完全動彈不得,不是不想動,不是不能動,是不敢動,那裡,抵著的是什麼?
她一個掙扎,所換來的是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