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著她後臀處的某種物事,正強勢地抵著她,她會不知道那是個什麼玩意兒嗎?
知道的太清了,她一個掙扎,換來人家的興奮,她還敢動來的?
“是你自己上來的,又不是我讓你上來的,怎麼著,送到我嘴邊的,我還不興碰一下了?”厲聲說的是光明正大,壓根兒沒能讓人把他的話與他的本職工作那裡聯絡著起來,他的薄唇就貼著她的脖子,那裡嬌嫩得緊,他個一碰,就能察覺到她在微顫,這種感覺讓他不由得張開利齒,攀著那嬌嫩的肉,一口就咬進去。
灰妹忍不住想要反駁,把他的話給硬生生的駁回去,但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感覺沒有幾分底氣兒。
她的手使勁著的推拒著他的腦袋,想讓他跟個野獸似的動作停下來,她是來找他算賬的,總不能白白地頂個罪名的,可她發現,這事兒完全是她的一廂情願,人家那是誰,豈能是她對付的了的?
這不,就是個羊入虎口的!
她的眉頭吃疼地皺起,覺得那牙齒都要深入她的血肉一樣,要咬得她血肉模糊,這得有多大的厭惡才能做到這個地步?
別人咬她,難道還不興她咬別人嗎?
她一個咬牙,心氣兒一上來,就直接地低下頭,目標是他的額頭,讓他沒個臉出門的,讓也沒個臉去上班的!
比起來,厲聲的反應要比她快的多了去,已經抬起頭來,那長長的手指微張開著,就隔擋住她的臉,她想咬也是沒辦法咬的,只能扭過頭,用眼睛狠狠地瞪著他!
臉頰、額頭,這會兒連個脖子都疼,她不瞪他,那還算是個活的人嗎?
“得了,這樣子,真不可愛。”厲聲到是笑了,兩手抵著使勁地壓制住她,還有意無意地貼得更近,貼得更曖昧一些,“鴦鴦,怎麼著,這一醒來後就變了個樣子,是引起我們的注意是吧?”
聲音微有些深,微有些沉,似香醇的酒般,在她的身後蔓延開來,勾動著她的思緒,讓她微有些個遲疑,卻是固執地瞪著他,“誰想引起你們的注意了?誰想了?”
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她從來沒有那想過,甚至腦袋都沒有冒出過這個念頭,一次也沒有,半點也沒有。
“是嗎?”厲聲似是在反問,又似不屑一顧她的辯解,彷彿心裡早已經有定奪,對她的行為早就有定論,“看不出來你哪裡不想引我們注意的,裝瘋賣傻的,不就是想讓我們引起注意的嗎?鴦鴦,你說是也不是?”
他的話,讓灰妹到抽一口冷氣,只能說,她醒來後得一個很錯誤的資訊,而且她壓根兒不知情,朝著那個角色自個兒靠過去,把自個兒弄成那樣子,天天見地衝人叫“哥哥”,還試圖小兒科般地想讓他們更加厭惡自己。
但不用的,她現在才想起來,腦袋瓜子就是給雷劈的,李升紅也說了她性子變好多,以前是個林黛玉似的,就那麼樣的性格,與現在的,根本是兩個完全不搭的性子,她還是瞪著厲聲,不肯放鬆一步。
她覺得,她要是放鬆了,整個人就會垮下去,她不想垮下去,至少在厭惡她的人面前,她要過得更好,過得更開心。
“也是呢,有些人就喜歡往著自個兒臉上貼金的。”她這麼說著,臉上到是帶著笑意,與兩邊紅腫的臉頰一搭,瞅著有些個滲人的樣子,“厲聲呀厲聲,你覺得我這個話說的是不是還有理兒?”
她長得只能算是清秀,壓根兒不出眾,就是現在這樣子,臉都是腫的,厲聲卻是瞅著她,瞳孔微縮,眸光微暗,那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用力地滑過她的唇瓣,想著剛才居然還敢露齒咬他!
他眼中寒光一閃,另一手已經往她的腰間,就在擱在她上衣下襬處,(修)長的手指往那裡一探,微帶著汗意的肌膚,就落入他的指尖,另一手已經迫使她把腦袋給扭回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