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我們都看在眼裡,還是很有成效的,鼓勵你,繼續。”
崔婷婷一聽隊長這麼一說,臉蛋羞紅的就像紅透了的蘋果,叫人看了更加俊美漂亮,只是眉宇間的憂愁,刻畫出她內心的著急和不安。
嚴若飛一聲潛意識恢復中的暴喊,他已經拿出最大的努力,可從他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卻低微得很。
哪怕就這低微的一聲喊,在崔婷婷聽來,如象一聲春雷炸耳,給人希望。
等醫療隊的醫生護士離開病房,她拉住嚴若飛的手,身子俯下再次小聲呼叫:“如飛,你真是好樣的,我沒想到你有這麼強的生命力,你太棒了,我獎勵你一個。
他說著把溫溼的唇湊到嚴若飛的嘴邊,微伸舌尖,用她那清香沁人的液體,溼潤著嚴若飛粗糙乾裂烏黑的唇。
男女之間的愛有多深,情有多專,在平淡的生活裡有時會表現激烈,這種突發的表現,只是在荷爾蒙作用下的衝動,轉身可能就會淡化。
真正從內心拿命去愛一個人的時候,他(她)的每一根神經末梢,都會激發出最大的能量,好不吝嗇的施發出來,去愛他所愛的人。
此時的他或她,無論貧窮或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相愛的不離不棄,直到死亡才能把他們分離。
崔婷婷現在面對的是一個活死人,她沒有嫌棄、更沒有放棄,她對嚴若飛的愛,不管不顧世人的眼神,耳不聞閒言碎語,就像‘拿著菜刀砍電線,一路火光加閃電’,共同面對生死,一起伴隨苦難。
她看著滿臉烏黑的嚴若飛,一點嫌棄之心沒有,有的只是心在滴血,真的好希望他心愛的人早早醒來,哪怕能看她一眼再昏睡,她都會感到滿足。
崔婷婷流下心痛的眼淚,溫潤的唇再次貼近嚴若飛,嚶嚶的抽泣,慢慢的訴說,把她心底的愛,就像涓涓流水,毫無保留的自然流淌出來。
淚水帶著溫熱,滑落到嚴若飛的臉上,嚴若飛潛意識裡,覺得有個年輕女人的體香靠近他,滴落著一顆顆露珠,不時的在臉上滑動,可這露珠明顯還帶著溫熱。
嚴若飛想把這年輕女人推開,試了幾次,都沒能如願,他不知這女人是誰?是婷婷、是何梅還是英子?不管是誰,她為什麼一直靠近我,我、我這是在哪裡?難不成我已到了陰曹地府,是女鬼纏繞著我?(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章 內心的折磨
嚴若飛被年輕女人的體香,刺激的意識慢慢變強,他沒有別的奢望,只是想好好的看一眼,是哪個姑娘對他這麼溫存?是崔婷婷?不,她是一個火辣敢愛敢恨的好女孩,對她來說,用溫存表現愛的方式不直白。
難道是何梅?不,何梅對愛始終封存在心底,她表現愛的方式是眼神,她會用心靈的窗戶,讓你從她的眼神看出她對你的愛。脈脈含情的淺笑,似在告訴你,我一生對你有愛,愛的執著。
不會是英子吧?不會,絕對不會,她愛的方式淳樸不加修飾,大大方方的說,手腳並用的拉扯,她會把心裡的每一點愛,都會敞露給你,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這就是俺農村姑娘的愛。
嚴若飛笑了,他笑自己太矯情,矯情的自己都感到臉紅,他輕輕的搖搖頭,自語道:“我是死了還是活著,要是活著怎麼睜不開眼,手腳渾身不能動彈?要是死了,腦子裡怎麼還會閃現出三個姑娘的情懷?”
他暗罵自己:“我特麼的還是人嗎?小鬼子都打到了家門口,我特麼的還在這做夢想媳婦,一想就仨。”
嚴若飛想從夢中醒來,他掙扎、他謾罵,他歇斯底里的吶喊,可使出渾身的勁,掙扎累了,謾罵的嗓子啞了,吶喊不出聲,手腳不能動,他突然害怕了,難道我真的死了?
他突然看到何梅被關押在敵人的審訊室,把她固定在電椅上,安瑾蓬戶大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