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這兩日,脫光膀子與手下的弟兄們運了足足數百石的糧草,連手都抬不起來了,手下的弟兄更是每一個不抱怨的……”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謝安有些心虛地掙扎了一番,不過心中早已猜到了原因。
“還敢說與你沒關係?”項青惡狠狠地瞪著謝安,正要繼續倒苦水,忽然,他身旁傳來一個語氣冷漠的聲音。
“將軍叫我等收隊後到府上議事,時辰快要誤了!”
“誒?”謝安愣了愣,他這才注意到,在項青的身後,跟著一位與項青穿著一模一樣神武營副將甲冑的男人,年紀稍稍比謝安大一兩歲,模樣很是英俊,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好像別人欠他三五八萬似的。
“小超,別這麼掃興嘛!”項青沒好氣地抱怨了一句,在注意到謝安眼中的驚訝後,介紹道,“羅超,我們都叫他小超,就是兄弟至今還未曾見過的神武營四將最後一人,比兄弟略長几歲,兄弟喚他一聲羅四哥就行了,都不是外人……”…;
“羅四哥!”謝安堆著笑容喊道,畢竟他可知道,神武營的這四位副將,其祖、父輩歷代都是梁丘一門的家將,與其說是梁丘舞麾下的將領,倒不如說是她的哥哥一輩,別看平日梁丘舞稱呼他們也是嚴大哥,項三哥麼?
但讓頗有些失望的是,這位羅超羅四哥似乎也他很有意見,只是略微一頷首,神情很是冷淡。
或許是注意到了謝安眼中的古怪神色,項青輕笑一聲,解釋道,“兄弟誤會了,你羅四哥可不是針對你,他對其他人也這樣……”說著,他壓低聲音,在謝安耳邊說道,“這傢伙是個怪胎,喜怒哀樂,臉上的表情都不會變,哦,對了,改名你要走運就去瞧瞧他笑起來什麼樣子,保管你嚇到……”
“我聽得到!”羅超在一旁面無表情地打斷道,比起方才,他的語氣略微有了幾分波動,但是神色卻一如以往的平靜、冷漠。
“哈,哈……”項青訕訕地撓了撓頭,語氣一轉,又對謝安說道,“兄弟可別惹你羅四哥生氣哦,他的槍法,可是我神武營首屈一指的哦!如今在營中兼任訓練將士操練的督頭一職,單論槍法精妙,連三哥也不是對手!唉,雖然有點不甘心,但他在營中比三哥與嚴大哥還要受小姐信任呢,兄弟也很意外吧?”
“不,完全不!”謝安很冷靜地搖了搖頭。
“誒?”項青錯愕地望著謝安,正要說話,忽然神色一動,轉頭望向府門方向。
謝安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正巧撞見嚴開與陳綱二人大步走入府上。
本來陳綱正與嚴開說笑,一見到謝安,臉上的表情頓時沉了下來,右手也下意識地扶住到了腰間的佩劍,嚇地謝安連忙躲在項青身後。
“嚴大哥,陳二哥……”謝安一臉訕訕地喚道。
嚴開笑著與謝安打了個招呼,然而陳綱望向謝安的目光,卻依然是那副擇人而噬兇狠勁,看得謝安不寒而慄。
簡單寒暄了幾句後,四將與謝安一同走入了前院,在早已在前廳等候多時的伊伊的指引下,來到了會客的偏廳。
一踏足偏廳,謝安就注意到梁丘舞早已站在偏廳門口等待,在見到謝安時,梁丘舞的眼中略微露出幾分驚訝,似乎對於謝安乖乖在日落之前回府有些吃驚。
“將軍!”四將不約而同地抱拳,神情很是肅穆,連帶著謝安也不禁學著他們的動作抱了抱拳,讓看在眼裡的梁丘舞與伊伊二人感覺有些好笑。
“眼下並非在軍營之內,不必這般拘謹,四位兄長請坐……”梁丘舞抬手招呼四將入席。
“多謝小姐!”四將微微一笑,也不客氣,就自入座。
這時,梁丘舞這才轉頭望向謝安,輕聲說道,“安,你也坐,抱歉,我還以為你不會這般準時回來,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