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苦笑。
我說:「你瘦了,趕快多吃點,否則捱不過這個冬天,還會繼續冷下去,並非誇張之詞。」
他笑,「你終於也關心別人了。」
我驀然漲紅面孔。
他說:「對不起,我又把話說造次了。」
我不晌。
沒一會兒王玫過來,拉著我說長道短,硬是要試穿我的鞋子,我對她特別忍耐。
這麼好玩好穿的女孩是不適合在外國生活,真的,這裡的作風比較刻苦勤勞節儉。
冬天過得很快,假期過去之後,樹梢抽出第一枝新芽,綠油油,特別青翠。
第七個外國的春天。
虛渡第七個加國的春天?
我又還剩多少個春天?
母親寫信來說:「女兒家終身大事比學業更重要,切切。」
切切。切切什麼?
切切書論文。
史密夫說:「天才即天才,快完成了吧?」
「其中有點關鍵問題要同導師商量。」
「我們在未來世界中,將會用什麼樣的肥皂?」
我神秘的笑,「天機不可洩露。」
「你可知道世上最英明的化學師是受化妝品公司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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