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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蓋走人,離別時候總是傷感的。

那朝南地行駛而去的馬車,在渡過長江的時候,還能聽到無數女子的嗚咽之聲……這一來,長安,不知是幾時能夠見了…·重傷昏迷不醒的孤蘇鬱和至今仍沉睡著的丞相,躺在建康城驛站裡,聖上南來,這訊息來得太過突然,北地的宮閭如今成了賊人的巢穴,建康城以往王候住過的地方如今再加以修飾成了聖上落腳之處。

誰也不不敢在聖上面前再提及長安,那會是很多人的痛,半壁江山並不是他們想要的結局……只是那一夜燕北的軍隊來勢太猛烈,朝中的大將或多或少都受了傷,就連早已不在職的慕長安也披甲上陣,差點被廢了一條手臂。

葉羽帶著舊傷上陣,凡羽大師說他那條腿險些再也治不回來了,不過還好還沒有到要鋸斷了腿保留性命的地步……西涼王扶風得到訊息後已是三月,那時候燕曜已經天壇祭祀,告知天下,重建大祁王朝,改元寧安,史稱:北祁。

如此形成長達百年的南雍北祁對峙之局面……寧安元年,鮮卑臣服北祁,為北祁馬首是瞻。

而西涼王,比較耐人尋味,當大雍的軍馬南遁之後,西涼再度稱帝,脫離了與南雍的裙帶關係,不僅如此,還轄制了蜀地。

都言西涼王忘恩負義,而顧九抿唇不語……他們沒有理由怨恨扶風,是大雍讓西涼亡了國,慕七也死在了長安,扶風這麼做又何來大錯特錯?

她不想懂那些家國大義,只是苦恨都是她友人的左右為難,扶風是慕七的兄弟;三兒是璃王的胞弟,更是大雍的希望……她想沒人會比陰寡月更加難受……顧九低頭望著沉睡著的陰寡月,手中的帕子又不知是替他擦第幾道了,她每日重複著這個動作,就是盼著他醒來,南來已經第三日了,他身上被刀劍所傷的地方她都已經給他包紮好了,凡羽也診治過多次了。

他沒有事,為何還不醒來?是不願意面對嗎……這並不是他的錯……就像燕曜在佔領長安城後傳出的那句感嘆:即便如今執政的是夜帝、是風武……他燕曜的軍隊依然會攻佔這裡!

那人氣宇軒啊,眸中閃爍著吞併天下的氣焰!轉述的宮人在傳述之時匍匐在地面上瑟瑟發抖。

他讓皇城裡頭一個未走的宮人將這話傳給聖上,這樣的高傲自負,足以讓人恨得牙癢。

顧九對那傳聞之中的燕曜無甚好感,這個沒有見過一面的男子,傳聞之中即便是再雄才偉略,在她眼中也不過是一個掠奪者。

她將手中的帕子丟在銅盆裡頭,末了,她緊緊地握住榻上男子的手。

“你沒有錯……快快醒來好不好,我和孩子們都在等你……”

女子一身鵝黃色衣裙包裹著玲瓏曼妙的身姿,如此低聲淺吟,更顯幾分溫婉,惹人無限憐惜。

只有洛浮生知道,這個女子絕不是一個希望得到男人同情與憐憫的女子。

他一腳邁過門楹,面上的神情依舊淡淡,只是心中似有千迴百轉的情緒,想找人傾吐,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最終只化作無限的嘆息,早就放手了,何必再執著,只是窗前一眼,目睹了她傷感模樣,他的心又痛了起來,原來自始至終,他尤忘不了他的阿九,即便說好了要幸福給她看的……果然他沒有孤蘇鬱瀟灑,傲慢的視天下為無物;他更沒有陰寡月的好運,淡淡的溫柔讓阿九為他碎了芳心……因此他一無所有不說,更做不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他走進房內,這麼近凝著他的阿九,卻找不到開口要說的話,似乎有很多想說的,卻又不能說……許久,顧九才察覺到這個房間裡多了一個人,她身子震了一下,差點要就此鬆開寡月的手,理智回籠,她收拾好情緒,緩緩地放下寡月的手,才回頭一望。

銀色的衣袍最先落入視野,她眸中一震,原來是他。

“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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