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楊改革揮揮手,道:“去吧……”
王承恩這才出去辦事去了。
王承恩出去之後,楊改革才得了片刻清閒,在這古代,燈光遠不如rì後那般明亮,即便是點了很多蠟燭,楊改革依舊覺得有些昏暗,房間裡一些yīn暗的角落,光亮依舊是照不透。
楊改革凝視了一會房間裡黑暗的角落,拿了一顆薑糖含進嘴裡,徑直走了出去。
推開門之後,卻是漫天的星斗,格外的明亮。
冰冷的風吹拂在暖意洋洋的身上,楊改革感覺,渾身格外的舒坦。
“臣見過陛下!”
楊改革回頭一看,卻是孫承宗到了。
王承恩早已回來,看見皇帝站在星光之下,似乎是在仰頭看著星空在沉思,就沒有打攪皇帝。
“噢,孫師傅啊!”楊改革應了一聲,隨即進了房間。孫承宗,王承恩也跟著進來了。
“從今rì起,參謀部始終要跟在朕身邊,朕到哪裡,參謀部也就跟到哪裡,朕如今到了太廟,參謀部,也就搬到太廟裡來吧。”楊改革第一件事就是說關於參謀部的。
“臣領旨!”孫承宗沒多想就答應了下來,其實,參謀部也已經差不多搬到太廟裡來,只不過,這個旨意更加的明確。
“剛剛得廠衛的訊息,那些頑固的傢伙,還不肯死心,都聚集到韓閣老家裡去了……”楊改革笑道。
“陛下可是擔心有人聚眾謀逆?……陛下大可放心,朝堂上已經分出了勝負,這些人縱使再怎麼商議,也不敢公然謀逆的,城內各處守將官軍,俱念陛下的好,斷然不會摻乎此事的,沒有陛下聖旨兵符,兵部調令,誰敢動彈?”孫承宗聽了皇帝說的話,立刻道。
“這倒不是,他們去找韓爌,朕又怎麼會擔心他們?朕只是想,既然他們去找韓爌了,那這朝廷內的事基本都算是解決了,剩下的,就是南方抄家,改鹽課了,朕已經預先派了徐師傅去南方坐鎮,有錦衣衛去那邊動刀子,該得的東西,都會得的,然後讓徐師傅接手善後,差不多也就行了,順便讓徐師傅主持改鹽課,到是一舉多得,朕如今倒是擔心徐師傅哪裡勢單力薄,人手不夠,缺些得力的力量,朕的想法是,藉著江南造船廠新戰艦建好之機,派一批新軍過去接收新戰艦,必要的時候,可以為徐師傅撐腰、助力……,或者,借去南方護漁也行……,如今夷人收朕的稅,朕可是在氣頭上呢……”楊改革笑著講解自己的意圖。
那些人去找誰不好,偏要去找韓爌,這個老狐狸,一老早就是腳踩兩隻船的主,那頭風大就往那邊倒,如今更是已經投靠了自己,去找他,不如自己找跟繩子吊死更強些,怕他們前腳商量完,後腳自己就知道全部的內容了,這政治上的鬥爭啊,真的是兇險,有些人已經將腳伸進了地獄了,還猶未知。既然已經如此了,那這鹽商,鹽課之爭,也就到此為止了,剩下的,就是安安心心的到江南去抄家,江南那樣多的鹽商,抄家估計都會抄到手軟,銀子得堆成山,僅僅是一些預先安排的錦衣衛和徐光啟,楊改革又怕人手不夠,楊改革準備再添人手過去。
皇帝見幾個內閣的時候,給幾個內閣許諾的時候,孫承宗並不在場,倒是沒見到韓爌投靠皇帝的一幕,不然,也不會奇怪皇帝會這樣說了,見皇帝信心滿滿,孫承宗也沒多問,道:“陛下,如今這時節,如果要去南方,只能走6路,海路已經封航了,走不了了,如果陛下要派新軍過去,怕要不少時rì。”
“為何?”楊改革問道。
“陛下忘記了,海面都結冰了。”孫承宗道。
“呃……”楊改革連連摸額頭,自己把這事忘記了,這不是二十一世紀,有火車飛機,可以隨時調兵,忽然感覺到這寒冷的風真的很冷。
“再,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