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如情擦試了身子後,雙方胡亂清理了後。再把毛巾丟進盆子裡去。正待躺下,卻見如情睜著一雙媚眼,嬌聲道:“我要喝水。”
李驍又順手抄起几子上的暖壺,倒了杯水遞給如情,見如情仍躺著不動,不由笑道:“需要為夫親自餵你麼?”
如情連忙爬起來,拿過杯子咕嚕嚕地喝過精光,把杯子遞給他,“我還想喝。”
李驍又取了暖壺來,親自注滿,如情這回只喝了一小半便把杯子隨手遞給他,赫然想到先前周媽媽曾教過她的閨房訓誡,立馬聒著臉諂媚地道:“有勞王爺。”
李驍拿著她喝過的杯子喝得精光,放到几子上,又把她推倒在床上,扯了她快要穿好的衣裳,“別穿了,這樣最好。”溫玉暖香,冰肌玉骨,抱著格外舒坦。比小時候抱母親親手做的大絨枕還要舒服。
如情微微掙扎了下,最後卻是越動越被摟得死緊,也給死了心,索性就這樣。
偏李驍興奮了半宿,雖累極,然腦子還算靈光,又問:“剛才你不是要話要與我說嗎?”
勞累了一天,又運動了一番,如情早已累及,聞言卻立馬來了精神,道:“就是盟哥兒乳母還供出了玉姨娘也起了推波阻瀾的作用。”這話如情說得有些心虛,但幸好這是夜間,男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供詞也已寫好了,也給畫了押。玉姨娘雖未參與,卻也算是饒舌。改明兒我斥責她一通再讓她禁足幾個月,再抄女戒十遍,王爺覺得這樣處置可好?”
李驍漫不經心道:“原來就這些事呀,你是主母,自己看著辦吧。原側妃,你雖滑頭,卻處理得很好。但我覺得光禁足卻也太輕了。”李驍睜眼,想著早些年,父親屋裡的路姨娘,也是上蹦下跳,蹦達厲害,他都差一點兒被她算計,想到母妃對她發了狠的處罰,不由冷道,“只禁足也太便宜她了。應該把她送進莊子裡關她個十年八載。”
如情道:“再怎麼也是側妃,又是母妃的遠房侄女,不看憎面看佛面。禁足在涵香院,罰沒月銀,也算是對她的懲罰了。”更何況,禁足再被罰設銀子,涵香院的下人又被她打發出去,無銀子可使,無人可使喚,她想蹦達都蹦不起來了。
……
第二日,如情去向靖太王妃請安時,把原側妃的事簡單說了下,靖太王妃臉色不大好看,語氣震怒:“先前我就在懷疑她了,還特意敲打了她,沒想到仍是死性不改。可憐盟哥兒居然無辜糟受這般罪。當真是其心可誅。”末了,又問如情,“你是主母,可該如何處置?”
如情恭敬回答:“原側妃再是可恨,可總歸是王爺的側妃。再來,這馬上就要過年了,估計原側妃的孃家人也還會來瞧她,若是做得太絕了,傳揚開去,也有失妥當。所以,媳婦只決定讓她禁足一年,罰沒月銀半年。母妃覺得可還妥當?”
靖太王妃想了想,“你是主母,你自己看著辦吧。”這個媳婦表現確實還可圈可點。所以,她也儘可能維護她。更何況,原側妃的處罰不算輕,也不算重,剛剛夠好。
如情見太妃不反對,心下鬆了口氣,又與太妃商議著發放賞銀的事。
太妃笑道:“聽說你在大同就替兄長管家,想必這點小事還難不倒你。最近兩年府裡雜事煩多,對底下人便有些疏於管教,估計也縱出了不少欺上瞞下的刁奴,我原也想著實收拾一番,可驍兒這孩子總讓我有操不完的心,這一來二去的便給耽誤了,如今你進了門,剛好可以讓你拭拭身手。”然後目光慈愛地望著如情,“我聽袁福來家的說你這兩日都在觀察底下人的各色作派,想必也有了眉目了。”
如情低頭,不好意思地笑笑,“讓母妃見笑了。媳婦是新人,又年輕面淺,哪能鎮得住這些老資格?所以也只能先了解了這些下人的為人脾性再作打算。”
太妃讚賞地點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