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竟然只是要向白戲牆示威,這也太可笑了吧?”
“你在擔心什麼?”她看起來很驚惶。
“擔心你變身成為名副其實的惡魔,‘日月寨’的改造功虧一簣,而你也變成十惡不赦的壞人!”他陰狠的神情讓她膽顫心驚呀!“恨意,會矇蔽雙眼。扳倒他之後,又能如何?”
“我快活就行!”
“那也只是一時的快樂,事過境遷後,你會不會與異父兄弟結了更深的怨?”
他眉心蹙起。
“令堂在天之靈,會開心嗎?”
他目光灼灼地睇住她。
“她在天上會不會掉眼淚?”
龍壑心一沉,道:“你用我母親威嚇我?”
“這世上只有令堂有這資格阻攔你走上偏差的道路。”
他抿了抿唇,回道:“你一樣也有資格啊。”
“不!”她搖首。“我不敢託大。況且我若有用處,你我現在就不會起爭執了。”
他深沉的眼眸直視著她,咀嚼著她自鄙的言詞。
此時此刻,他想著的竟是她的影響力有多深、有多重?
與白戲牆的對峙已經多年了,他會為她的幾句話而改變嗎?會嗎?
最末回
心慌慌的。薛又星一直處在忐忑之中,不是擔心自己,而是害怕龍壑與白戲牆的鬥爭愈演愈烈,擔心他執意與白戲牆對峙,將落了個兩敗俱傷的下場,乃至於爆發出不可收拾的憾事來。
只不過,她再怎麼擔心,龍壑卻沒有收手的意思。
她的勸告一點用處都沒有。
“我是在自討苦吃啊……”薛又星喃道,殊不知她一開始的漠然與冰冷,便是因見著家裡人不甘寂寞,硬是要與商場對手結仇結怨,從不用圓融的方式做生意,只一逕地攻擊對方,最後,反被對手設局陷害,也因為結怨過多,招到圍剿,自此讓薛家破產,才會一敗塗地。難不成龍壑也要重蹈覆轍?
思及此,煩燥的思緒更如萬馬奔騰般地緊扣胸臆。
要知道龍壑這回的對手是皇帝寵臣,是他的異父兄弟,稍一不慎,招致的將是毀滅性的結局。
“夫人、夫人……”迴廊轉角處忽然衝來笑意吟吟的百草伯的聲音,他飛也似地奔到她面前來,笑咪咪地道:“夫人,午安!”
“百草伯,什麼事這麼急?‘日月寨’有動作了嗎?龍壑在做什麼?”龍壑誓言要“放手一搏”,他究竟在打什麼主意?仍落腳在“風林別院”的她無法掌握狀況,只好問百草伯“日月寨”近日的行動。總覺即將發生玉石俱焚的憾事來……
“嘿嘿嘿……”百草手上拿了瓶青瓷罐,獻寶道:“‘日月寨’現在還是安安分分地在當名門正派啊!我也不清楚寨主的行蹤,我來,是要獻給夫人一瓶水花脂的。這是我研裂的新藥水,敷在肌膚上會讓你更加美喔!”
“你也不知道寨主在做什麼?”看來龍壑真是保密到家了。
“夫人,你要不要試試抹抹水花脂呢?這新藥水敷在臉上會更添柔媚,肌膚也會益發嬌嫩喔!試試看吧?”
“不用了,我不在意容顏打扮。”她的心思向來不放在外表上,倒是全放在龍壑身上了。
百草不死心地再道:“夫人容貌本就出色,是不需要特別照料,可是當上‘忠勇王’王妃後,身心會更加操勞,還是稍加保養比較好。”
“‘忠勇王’王妃?”她一愣,隨後忙問:“皇帝的聖旨已下,要將‘忠勇王’之位封給龍壑了?”
“還沒有,不過這是遲早的事。”
“遲早?”她閉了閉眼。“你們真有把握龍壑能坐上‘忠勇王’之位?”
“當然有把握!”龍壑突然出現,回道,踱步到她面前,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