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與蔣阮理論。神情也是十足謙卑的。
“這邊奇了?”蔣阮微笑起來:“既然是外府的侍衛,就是外人了,外人還要插手錦英王府的事情,就算你的主子再如何勢力廣大,只要他不姓蕭,就插手不到這裡來。”蔣阮淡淡道。
那侍衛一驚,有些探究的看向蔣阮,蔣阮神情平靜的與她對視,那人心中便一個機靈。深知蔣阮大約也明白了裡面那人的身份,可即便是這樣,她怎麼還敢?
蔣阮心中冷然,她的確似乎已經猜出了裡面人的身份,雖然不解,可更多的卻是一種淡淡的厭惡。放在平日裡,她大約也只是會避開走掉,可如今與錦英王府攸關,她便生出不快來。前生雖然罪魁禍首不是那人,可是從那以後,對這一宗祠的人她總是十分厭惡。今生能避則避,不想竟還是要攪在一起麼?可他憑什麼有資格又插手別人的人生?
蔣阮微微笑道,只是那笑容卻並不溫軟,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強勢:“這位外府的侍衛,現在可以讓開了嗎?”
“這……”那侍衛本來是想直接拒絕的,可對上蔣阮那雙目光,突然怎麼也說不出口了。他憶起面前的女子可是連自己生父都能告上公堂的,這樣不將世俗禮法看在眼中的女子,性子想來也是十分張狂的。
“少夫人請進吧。”卻是林管家開了口,他道:“王府就是您的家,您想去哪兒便去哪兒,怎麼會有自家還不能去的?少主就在書房,少夫人今日也辛苦了,回頭老奴讓廚房送點甜湯來。”林管家說的笑眯眯的,可那侍衛首領卻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出聲道:“你……。”
“有什麼事情我擔著便是。”林管家有些不耐:“再說少夫人說的也沒錯,蕭家的事情,也和你們無關,外人不要插手的好。”這話便是有些強硬甚至是稱得上是無禮了,林管家雖然平日裡在蕭韶的事情上不靠譜,作為一個管家,其餘的時候還是十分圓滑的。今日這般不留情面的說話,也實屬是十分特別了。
侍衛首領身後的侍衛們便有些面露憤然,似乎不滿意自己主子受了這般的侮辱,幾乎要跳起來理論一般,不想錦三天竺兩人忽的擋在蔣阮面前,神色也微微露出些警惕,對蔣阮道:“少夫人先過去吧,省的站在這裡感染了風寒。”
錦英王府護短人盡皆知,但沒想到對於一個剛嫁進來不久的王妃也如此護短,眾侍衛這輩子都沒有受過如此待遇,一時間很是惱怒。可在錦英王府裡動手必然又是討不了好處的,這裡的錦衣衛暗衛們數不勝數,便只能怒氣衝衝的看著蔣阮揚長而去的身影。
林管家跟在蔣阮身邊,一邊走一邊神色冷峻,他從來都是跳脫而歡快的,還是第一次如此緊張,他道:“少夫人,您入了王府,就是蕭家的人,同少主就是一體的。少主的事情,您也應當知道一些的。”
他這邊是有話要講,蔣阮也不說話,只等著林管家自己說下去,果然,林管家繼續道:“少主這些年過的十分不容易,外人只看的見他的外頭風光,可是老奴從少主嬰兒到如今的模樣都是看在眼裡,老奴看著他長大。少主只是不習慣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當初老王爺和王妃出事不久,少主接了錦衣衛,後來自己一人去了南疆。是活著回來了,可也是半條命都沒了,身上的傷痕夏五不眠不休的整整治了三日。”
“這京城中有許多人想要少主的命,有的是南疆人,有的是錦朝人,什麼樣的人都有。少主為了護住錦衣衛,這些年不知受了多少苦。如今眼看著他娶了妻,老奴也很是欣慰。他這樣的性子,大約是什麼都不放在眼裡,一生都在為使命而活。如今難得有自己想要抓住的東西,便看起來像個普通的年輕人了一些。”林管家看向蔣阮,嘴角上的鬍子翹了一翹:“少夫人是個好姑娘,當初聽錦三幾個說起少主待少夫人有些不同的時候,老奴就知道,只有少夫人才能幫他。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