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
然後,蕭郡主認真地看著她哥哥,認真而信奈地道:“是不是這樣,哥哥?”
蕭靖西不由得莞爾:“這是當然。琳兒向來乖巧聽話,我自然不會拒絕這種小小的要求。”
兄妹兩人相視一笑,笑容裡的意思只有兩人能懂。
任瑤期卻是敏感地覺得,氣氛突然間變得有些劍拔弩張。
她來來回回地打量了兄妹兩人幾眼,最後十分理智地決定當作什麼也沒發現,因為她覺得眼前的這種所謂劍拔弩張帶著些讓人無語的孩子氣。
好在這種氣氛並沒有持續太久,在任瑤期的刻意調節下,三人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不過基本上都是任瑤期和蕭靖西說話,或者任瑤期和蕭靖琳說話。
任瑤期與蕭靖西談論棋藝和書畫,與蕭靖琳則討論京都的名菜和點心。這麼一聊下來,到也氣氛融洽。
“你怎麼會想到練左手字?”蕭靖西問道。
任瑤期想了想,其實當初起意練左手字純屬好玩,她父親收藏了一副慣用左手的書法大家高鳳翔的字,對著她讚不絕口,所以她便起意練了。不過真正練起來還是到了京都後,有一次她不小心傷了右手,只能用左手寫字。後來好了以後,也一有空就練上幾筆。
“我父親喜歡高鳳翔的字。”任瑤期含糊地回道。
蕭靖西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
冬生在將近一個時辰之後回來覆命了。
“小的已經將信送到了雷家家主手中。”
蕭靖西的視線在他身上一轉,然後問道:“他發覺了?”
“這次雷霆很警覺,小的將信扔給他的時候他立即就追了上來。小的便帶著他在城中的巷子裡繞了幾圈,然後才將人甩開。主子請放心,他沒有看到小的。”
冬生說得十分自信,他功夫雖然算不上有多好,甚至可能還比不上雷霆,但是論起逃跑的本事卻是沒有幾個人能追得上他。
蕭靖西點了點頭,讓他退下了。
事情告一段落,任瑤期終於鬆了一口氣。
略坐了一會兒。任瑤期便打算告辭了。
蕭靖琳突然道:“瑤期,你會彈琴嗎?”
任瑤期愣了愣:“會一些。”
“琴棋書畫都會?”
想了想,任瑤期點了點頭。並不是她不想謙虛,這些她確實都會,而且尚算精通,也當的起一句“會”。
蕭靖琳立即道:“那好,以後你來王府教我吧。”
頓了頓,她道,“我娘給我請的琴師。她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能聽懂,不過可惜湊到一起後我就不怎麼明白了。”
蕭靖琳說起來這些難免有些心情浮躁,她的手握刀握槍都靈活得很,偏偏那些風雅的玩意兒實在不在行。
見她沮喪。之前提起這件事情的蕭靖西也安慰道:“你只是在這上面花的時間少,上次聽你彈了一曲,還是……咳……也不是沒有一點天分的。”
蕭靖琳皺了皺眉:“我哪有那麼多的時間荒廢在這種女子的事情上。”
蕭靖西:“……”
蕭二少爺就很不巧的精通這些“女子的事情”。而且這些也是世家公子們必須會的,並不是只有女子才需要學。
偏偏蕭靖琳又面無表情地加了一句:“我還聽到娘與辛嬤嬤抱怨。兒子和女兒能掉個個兒該有多好!”
“咳咳……”任瑤期突然喝水嗆到了,她放下茶碗掏出手帕。
任瑤期不敢抬頭,她怕自己會笑出來然後被蕭靖西看見。不知道為何。她覺得蕭靖琳是故意的。
有這種感覺的不止是任瑤期,蕭靖西好整以暇地看了蕭靖琳一眼,然後十分理智地當作什麼也沒有聽見低頭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