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什麼?”
卻沒想到齊瀚一盯著她,明明無力的手忽然緊緊地攥住了她的肩膀,像是如夢初醒:“唐伶,是你。”
因為他生了病,意識反反覆覆,所以搞不清是做夢還是現實。
在齊瀚的意識裡,唐伶已經被自己攆走了……她怎麼還會出現在這兒?
這是夢嗎?
身體的疼痛擊垮了齊瀚的偽裝,壓碎了他的雲淡風輕。他牢牢地握著唐伶的肩頸,將她死死地擁在懷裡,唐伶只覺得男人的氣勢很強,一呼一吸全掃在自己的脖子裡,他好聞的氣味也是鋪天蓋地籠罩了過來,她這才注意到齊瀚的氣息裡有非常重的酒味……
“我走的那會兒,他喝了酒?”但是唐伶已經選擇盛贏,她就不會再接受這樣的曖昧。
於是她努力想掙脫開齊瀚,但又怕用力過猛再讓他受傷,這一退一進,整個氣氛都陷入了僵局。
齊瀚怔怔地看著唐伶無名指上的戒指,酒精讓他衝破了理智,竟然直接發聲說:“你不要選盛贏好不好?”
“啊?”唐伶吃驚地看著他。
齊瀚失掉了他一貫的自信和驕傲,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唐伶去看角落,發現這小酒館裡儲藏的一半酒,居然全被他給喝光了?!
齊瀚用手握住了她的手,要把她無名指上的戒指給扯下來:“你不要選盛贏好不好?”
也許就是因為偽裝被撕碎,他的真情實感才會流露出來。
“可是你明明趕我走。”唐伶看著他,“你明明不需要我,你說你是我的殺父仇人,你很惡毒,你只是在利用我而已。”
“你告訴我,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不選盛贏?”
這句話直接問到了齊瀚,他的眼睛一睜,頭昏昏沉沉。酒精跟疼痛糾結在他的腦子裡,這是他第一次舌頭打結,他看著女人手指上的戒指,就是氣不打一處,他就是生氣,他就是不准許別的戒指出現在唐伶的手上!
齊瀚直接把套在唐伶手上的戒指給取了下來,咚的一聲扔到了角落裡,任性又執拗地說:“我不管,你就是不能選他!”
他喝醉了。
齊瀚一手拽住了她。他已經傷成了這樣,怎麼還有這麼大的力氣?
唐伶想不明白,人就已經被重新扯到了他的身子下面去,齊瀚陰沉地看她:“你要去找戒指嗎?”
他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的惡狼一樣,齊瀚重複了一遍,死死地抓住了唐伶的手腕:“你要去找戒指嗎?”
唐伶突然氣不打一處來!
她看著面前的男人,憤怒地說道:“你有什麼資格管我,你不是我的殺父仇人嗎?”
聽到這裡,齊瀚整個人都怔住了,他情緒沮喪到了極點……
“對呀。殺父仇人。”他沉沉地呢喃。
氣氛一時尷尬。唐伶正準備鬆開他的手,卻沒想到又被齊瀚給緊緊攥住了:“不行,我不准你跟他在一起。我就是不準。”
他真的醉了。
唐伶嘆了一聲氣,低低地說道:“齊瀚你醉了,你喜歡的人不是我,你搞錯了。”
卻沒有想到齊瀚不由分說,再次把她扯到了身子下面去,直接用手撥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一截光潔的面板,昏黃的燭光映照在兩個人的身上。唐伶只感覺一陣冰涼,齊瀚火熱的體溫就已經籠罩住了她……就像是在紅石鎮一樣。
他的身體這麼熱,體溫曾經那麼高,現在卻又驟然變冷。
唐伶被冷得顫抖了一下,男人就已經死死地咬住她的肩膀,固執生氣地說:“我不管,你就是不能喜歡別人。”
唐伶被拉得衣衫不整,聽得非常生氣:“憑什麼?!”
“你就是不能喜歡別人!”本來齊瀚已經壓抑住了自己的一顆心,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