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鈺的女人。既然太子挑起了戰爭,那就開戰吧。
愛美人,愛江山;這些兼得的才是真正的偉丈夫。
夜幕降臨時,他們的馬車停在了京城的城樓下。
一早夏侯鈺就下令,今晚一定要趕回京城。
望著夏侯鈺背上點點血跡,她有些心傷;真不明白為何夏侯鈺如此急切的要趕回京城,這一路馬車顛簸,想必他的傷口又裂開了。
惠王府裡早就有大夫侯在那裡了。暗月旋舞一直在趕車,那倆個丫頭跟她待在一起,她奇怪,是誰回來報的信。她又怎麼會知道旋舞既然是殺手,可見夏侯鈺養著的肯定不止他一個暗人了。那些暗人名為保鏢,有時也做有些見不得光的事,掃平權貴仕途之路。
正如夏侯鈺料想的那般,戰爭開始了,是她獻的那場歌舞拉開了戰爭。
也或者說他們兩派之間早就存在著隱患,她的那場歌舞,以及納蘭翠兒的設計陷害,再加上夏侯楓的侮辱、欺凌,這些等等都只是加速了矛盾的激化——
愛人不勝多疑
解下層層紗布,見夏侯鈺身上痊癒後的傷痕竟然連個傷疤都沒留下,她欣喜若狂。夏侯鈺裸著膀子盤坐在榻上,聽見笑聲,他回首望著她:“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開心?”
“沒什麼?”她趕緊改口;當初最害怕的就是怕他身上留下疤痕,試想一下,若是抱著個如此俊美的男人,他身上留下一道難看的疤痕,那多煞風景?
見她用喝茶掩飾自己的驚慌失措,他披上白衣抿唇一笑,“旋舞的金瘡藥乃是民間秘方,連宮廷裡的御醫都配製不出來的。”
“所以,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夏侯鈺點頭。
提起旋舞她覺得那個小子也太拽了。而且,夏侯鈺養傷的最近幾天都不見他出現,獨見暗月在府中晃來晃去的,怪煩人的。
“問你個事情,你能告訴我嗎?”
他微微一笑。她嚥下口中的茶,他只笑不語就是預設了。“暗月旋舞是雙胞胎兄弟嗎?”這些都是聽青嵐囫圇吞棗說的,不太詳細罷了。
見他點頭,她接著問:“暗月是你出入皇宮的貼身侍衛,也是王府的護院,那旋舞呢?怎不見他在王府裡出現?”
夏侯鈺凝視白琳的眼神裡忽然籠罩上了一層冷峻的寒芒,他語聲也由溫柔變的陰冷起來,“你打聽旋舞做什麼?”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縱使相愛他還是多留了一個心眼。
他眼底的寒光她看見了,心驚了下,“沒什麼我就是覺得奇怪,覺得他們兄弟二人的性格相差太大了,所以問問,僅此而已你不要多心——”最害怕他多想,最擔心她將自己當做間諜。
收斂了眼底的鋒芒,他也覺得是自己多想了。在天池的事情猶如昨日,他受傷為她時,一想只想跟她在一起,她拼死擋在自己身前的那份情誼不是假的,是他太過小心了。既然重新開始了,何必再計較從前。
“暗月旋舞本是一對胞兄,他兄弟二人從小被我收養。”夏侯鈺下了榻在白琳身邊的鏤空花圓凳上坐了下來;開始了他的講述——
大智若愚就是
她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他。不解,夏侯鈺的年齡也不大為什麼要說從小就收養了暗月、旋舞。
“我十二歲那年跟太子一起去狩獵,他們兄弟就跪在街頭賣身藏父,去時遇見了他們,回來時依舊見他們跪在哪裡;當時正是蕭瑟寒冬,兩個六歲的孩子能在凜冽寒風中跪上一整天,可見他們耐力不一般,我很欣賞他們;…”
白琳點了點頭,所以,他才替他們埋葬了父親,又收養了他們;之後他們兄弟二人就跟隨夏侯鈺一起成長,一起出生入死了嘛;她猜測。真是很神話的情節,就跟小說裡寫的一樣。
“暗月跟旋舞誰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