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她記下了。
她就不信憑藉她所受的先進教育,難道還鬥不過一群唯利是圖的女人嗎?
庭院內傳來喧譁聲,夢兒、青嵐驚慌將目光投向白琳,尋求指示。她舉手示意大家安靜、鎮定。
房門被推開,暗月攙扶旋舞進了房間。
看著一身是血的旋舞,她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他一定跟人經歷過一場惡戰。
憂心忡忡驚魂夜
夢兒收拾了小榻,暗月將旋舞扶到榻上坐下。青嵐匆忙端來了熱水擰乾錦帕遞給夢兒。
暗月將旋舞送進房中以後就關上了房門,連同那些驛館侍衛繼續守在門外。
三個會武功的一下子就倒下兩個,她在心中祈禱;快點天亮吧,天亮應該就沒事了。
“傷的嚴重嗎?”她問。
夢兒吱吱嗚嗚的回答不出來,青嵐也呆住了不敢啃聲。望著銅盆裡的清水變成血水,也知道旋舞傷勢嚴重了,何必多此一問。
“多謝王妃關心,屬下沒事。”
“你好好養傷吧,外面有暗月跟驛館裡的侍衛守候,我們暫時是安全的。”
旋舞依在榻上休息,他沒說出口的那句便是,那些殺手早被他的人殺完了,沒死的也倉惶逃命去了;見夢兒跟青嵐在場,他怕嚇著她們倆就沒說出口。
誰?白琳忽然驚醒。
“小姐,你躺下休息一會吧?”由夢兒來照看王爺就行了。
白琳理順夢兒搭在她肩頭的披風,有些涼意襲來;她不是在守著夏侯鈺,她怎麼睡著了?扭臉見天亮了,她忽然笑了起來;“天亮了。”她省略了一句,天亮了,我們就安全了;她就不信那些黑衣人青天白日還敢殺人。
“是天亮了,小姐,您累了一夜了,還是早點歇著吧。”
“我不累。”她繼續守著夏侯鈺,他不醒來,她怎麼放心休息。這錦州的治安真差,回去以後該把這裡當官的大人法辦才能解氣。
再一次醒來,是被夏侯鈺揪醒的,惱怒之餘還帶著欣喜,她的心總算是放進肚子裡去了。夏侯鈺喝了一杯熱水潤了潤嗓子,經過一夜休息,他的精神好了很多,“旋舞是否回來了。”
白琳正待回答,旋舞回來了,就見那邊旋舞驀然驚醒,豁然起身,三步來到床前,俯首半跪與地:“屬下救駕來遲,請王爺責罰——”
白琳驚詫的望著旋舞,昨夜他進房時還是暗月攙扶進來的,才休息了不到兩個時辰,就生龍活虎一般了,這小子恢復的速度比野豬還快。
“你知道那些人的來歷嗎?”
旋舞望著白琳遲疑著該不該回答。白琳想,旋舞這小子對自己藐視敵意很深。
戰爭,開始了
旋舞的遲疑驗證了夏侯鈺的猜測,他閃爍著智慧的眼球,毫不掩飾眼神裡的鋒芒畢露,那些黑衣人確實是太子派來的。那麼,戰爭開始了——
旋舞見夏侯鈺沉默,他無聲悄悄退下了;王爺眼神中的冷峻告訴他,王爺此刻正在謀劃事情,他不便打擾。。
她舉手輕輕撫了一下夏侯鈺額頭上的皺紋,心痛;“是什麼事讓你煩心?是什麼事讓你如此生氣,又是什麼事讓你變得如此易怒?你眼神裡的冷峻很寒冷,猶如利劍刺痛了我的心——”
他握住她的手,“如果我不做王爺,你還會愛我嗎?如果我流亡在外,你還會愛我嗎?如果我身敗名裂,你還會愛我嗎?”
她溫婉一笑,“你還少了一句,‘如果沒有錦衣玉食、綾羅綢緞,你還會愛我嗎?’”
他笑。
她笑,“這個問題你再問一遍,我就耐性在回答一遍,‘愛’;在天池我們發過誓,這輩子要生死相依——”
女人,你真的俘虜他了;慶幸的是,她是他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