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八哥。”老九高興的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
齊翰喝了口茶後放下茶杯道:“老九,你可知我會擔心。”
“對不起,八哥。”承逸低頭有些懊悔。
齊翰起身來到承逸身邊,安撫的把手放在承逸頭上。“承逸不願做的,誰人都逼不了。”
“八哥。。”老九抬眸看著和認真的齊翰。
他永遠都記得那時他們的大軍誤闖。入。雪山,在垂死之際,他八哥說的那些話,護他一世周全,願他成為正直善良的人,別讓他有天親手廢了他。
其實老九不知道的是那些簡單一直是齊翰求而不得的,那些最簡單的東西。老九經歷過的齊翰也曾經歷過,不過他沒有老九那麼幸運可以遇到他自己,他靠他自己的力量一步走到誰人不敢欺的地位,這又何嘗是容易。
他不否認,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善良之輩的人,更不會輕易幫助別人,只是那天境況的老九似乎讓他想起了他自己罷了…
老九在離開時很難得認真的表情對齊翰道:“八哥,老九長大了也想守護著八哥。”言下之意可不就是,八哥別為我操心,我的事我自己可以解決。
齊翰難得露出溫和的一笑,點了點頭。
待老九走後,秋風上前猶疑道:“爺,九爺…”
齊翰微斂了斂眸:“該放手了…”他不養廢物,老九也是時候該獨自去歷練了。
在齊翰走會營帳裡臥時,莫笙還沒醒,小莫端來莫笙早前做好的蛋糕來到齊翰面前。
“主上,這是莫笙姑娘在來時為主上做的糕點,說這蛋糕祝主上生辰快樂。”
此時的小莫就像換了個人似,她平靜無波的話語,幹練簡潔的動作就好似個精挑細選出來的殺手。她不再像在莫笙面前那呆萌無知樣,眼眸裡有的是被刻意掩埋的冰冷。
齊翰並沒有接過蛋糕,示意小莫放下後出去。
待小莫走後,齊翰這才抬眸正眼瞧這那個不算大的小巧水果蛋糕。早前聽東方說他的王妃會做奇怪好吃的甜點他還不信,現在親眼看到眸裡有了些深沉。
看著那個還沒醒的人,喃喃自語道:“你到底是誰。。”
卻在這時,莫笙似是在夢中遇見了什麼傷心的事,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騙。我。。”
為什麼在她把心徹底交到他邢天祁後,最後他的婚禮卻牽著另一個女人的手,走在那個她無數次幻想和他一起走過的教堂。。而她卻只能透過媒。體知道他的婚事。
就在齊翰起身要走的時候,手卻被無意識的莫笙抓住了。
只聽她喃喃道:“邢天祁,為什麼連句說再見的機會都不肯給我。。”
齊翰回頭眼眸裡有著濃重的陰霾看著那眼角劃過淚水的人喃喃重複道:“邢天祁…”
☆、爺這是吃自己的醋嗎
蠱雨和秋風擔心的看著那個已經練了一夜劍術的齊翰,他們爺從進營帳內看了王妃一眼後出來就變成這樣完全的低氣壓讓誰都不敢輕易靠近,只見他鬆開了披著的衣袍抽出一直攜帶在身側的軟劍濃重陰霾的練了起來。。
任是誰都不敢站的太近,就生怕自己如同那被一劍被斷開的練樁一樣的下場!
雪山之巔,他和白久是同門師兄弟,而他的師父是現在不知跑去哪雲遊的歸雲仙人。
他師父在他年少的時候曾給算過一卦,而那一卦便是邢天祁。
在未來的幾千年後會有一個與他們現在完全不同的社會,而那一世的他名曰邢天祁,為什麼會給他算這一卦他真的不理解,幾千年後的自己又和現在的自己有何關聯。
只聽他師父背手道:“當你娶妻之日,便是你和他的關聯。”
因這一卦他一直不敢娶妻,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