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自己掌控在手中的東西令他害怕。如果是別人算這一卦他一定不信,他素來就是個無神論者,只可惜算這一卦的是他整個人生一直被預言的師父,就連他們的遇見也不過是命中有此一算。
他為鞏固朝中地位拿下各派勢力迎娶過多位夫人雖然都不曾與他們發生關係,但只要他想讓他們的記憶裡有他有的是辦法無需自己親自去完成。哪怕是皇帝賜給他的皇家暗閣宮主,他都未曾把妻位讓出,就是害怕所預言的會發生。
如今卻沒想到千。防。萬。防竟還是錯露了一個杜莫笙!
直到天空盡曉時,齊翰最後一劍筆直貫穿木樁定在了木樁中心,那是濃重的殺意!陪著齊翰在夜外一夜的蠱雨和秋風同是一驚,自從主子幾年前在天山種。了。寒。毒後便已經很久沒有露出這麼濃重的殺意!難道是他們王妃?
只瞧齊翰突然半跪在地,嘴角溢位一絲暗紅的鮮血,蠱雨和秋風忙跑上前扶住齊翰。
“主子!”異口同聲的兩人皆是關切。
秋風忙把外袍披在齊翰身上,與蠱雨一同扶著齊翰行去營帳內。扶著意識薄弱的齊翰在虎榻上躺好後,蠱雨焦急道:“秋風快去叫白久先生來,說主上病發,緊急!”
當白久來的時候齊翰早已昏迷過去,一旁是焦急守候的蠱雨與一眾暗影。
“白先生!你看主上。。”蠱雨擔憂看著白久道。
“怎麼回事?”一向逍遙不正經的白久也唯有在治病醫人的時候才會露出這眉頭微皺認真的表情。白久看了看齊翰的臉色,把著脈問著緣由。
齊翰這寒。毒。雖然不能被及時根治但只要不動殺。氣,被根治的可能性就會延長而令白久好奇的是,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竟能讓已經斂了弒。殺。之。氣三年的齊翰突然動怒!
見白久到來,一眾暗影紛紛外退置暗處守護,留下蠱雨秋風兩人照看。
白久開啟隨身所帶的針灸包,為齊翰施針,命秋風準備草藥湯。而蠱雨則在一旁幫白久打下手,邊告訴白久起因。
“爺早前親自帶回王妃,九爺走後爺還是好好的,但過了有一會後待爺出來便聽到爺說道‘邢天祁’三字,後來爺解了外袍在更深夜露重中練了一夜的劍術直到盡曉時,爺突然半跪在地,我等這才忙上前…”
秋風命人把備好的草藥湯帶來帳內,與蠱雨一同把齊翰小心浸在草藥湯裡。
白久掏出帕子擦了下額頭上的汗道:“待他醒來便可。”
邢天祁嗎?這事他們年少的時候便交談過,看來小翰翰這次真要被人拿住了…
蠱雨幫白久提著藥箱送白久但始終不解問道:“白先生,你說爺這是為何啊?”
白久戲謔笑道:“你們爺這是在吃自己的醋呢。”白久說完接過蠱雨提著的藥箱,笑著離開。留下一臉懵逼的蠱雨喃喃自語:“爺在吃自己的醋?”
莫笙醒來天已完全亮起,見莫笙醒來小莫打了盆水弄。溼。了毛巾幫莫笙擦著臉蛋:“小姐,你昨天那麼晚才回來可嚇壞小莫了!”
莫笙笑笑安撫著小莫道:“好久沒有這麼自由自在的玩耍了,便晚些了。叫我們丫頭擔心了,不好意思呀。”小莫洗著毛巾問道“小姐昨日都沒有吃什麼要不要奴婢去備點?”
莫笙摸著咕咕叫的肚子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嘻嘻,麻煩我們丫頭了。”
小莫乖巧笑著:“怎麼會,小姐稍等片刻。”說完端著洗臉盆的水出了莫笙休息的副營帳。
莫笙倒也沒多想自己是怎麼回來,想來估計是老九送她回來的。起身看到桌上的水果蛋糕,這才想起昨天好像是李齊翰那大冰塊的生日!
忙起身端著蛋糕出了營帳去找齊翰,來到齊翰居住的營帳外蠱雨卻支支吾吾攔著她不讓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