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婉剛要開口婉拒。陳曉曉立刻如猴子一般竄出來,非常鄭重道:“盛情難卻,陸總裁破費。”
司徒婉急忙把她拽回來,小聲的訓斥:“你別給我丟臉。”
陸少祁笑著揮手:“一頓飯而已,司徒總裁給個面子吧。”陸少祁雙手插在口袋裡,俯身在她耳邊喃呢:“放心,這頓飯我請的起,你給了我二十萬,我總要有地方花啊。”
司徒婉‘噗哧’一下笑了,也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音量在他耳邊道:“慢慢花,或許下次我有需要,還會指明陸總裁。陸總裁的技術比牛郎好太多了。”
陸少祁笑著,但是嘴角明顯有抽搐的跡象。這個女人!
司徒婉身後的人和陸少祁身後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看著兩個人,心中暗道:一定有姦情。
陸少祁身後的科研組裡的人盯著司徒婉看了好一會兒,小聲的問同事:“喂,你看venus的總裁是不是和總裁的前任夫人司徒婉很像。”
那人看了一會兒,不確定道:“看著像,可是司徒婉死了啊,早三年前在巴黎釋出了死亡訊息,不可能是同一個人啦。”
“也是,司徒婉已經死了,不可能還活著。”
幾個人又議論了一些之後很快就進入飯桌和venus的員工打成了一片。
司徒婉和陸少祁坐在長桌的最邊緣,任憑四周喧鬧,兩個人卻都很安靜。
看著面前的白酒,陸少祁不解的看著司徒婉:“這是什麼意思?”
司徒婉將酒盅裡的酒倒入自己的小酒杯,平靜道:“看不出來嗎?我在敬你酒。”
陸少祁皺眉:“我知道,可是我從來沒喝過白酒。”
司徒婉放下酒杯,調笑道:“白酒就是糧食酒,是中華五千年留下來的傳奇文化遺產,你怎麼能不喝白酒呢。來來,喝吧,反正都是糧食酒。”
陸少祁疑惑的端起酒杯嗅了一下,清香撲鼻,司徒婉看著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禁失笑:“你怎麼還是和以前一樣,什麼都小心翼翼。我什麼時候坑過你。”
陸少祁端著酒杯,目光深邃的看著她:“原來你還記得以前的事情。”
司徒婉的笑容僵了下,仰頭把酒杯中的酒喝光:“事情只要發生了就會產生回憶,只不是些普通的發生過的事情而已,我又不是腦癱,當然會記得。”
司徒婉低著頭不去看他,掩飾著自己的心情。那些回憶是很美好,可是美好的身邊總是伴隨著不美好。
“對我來說,那些回憶是我最寶貴的東西。”沉聲說完,陸少祁抬起手中把白酒喝光,酒下肚之後,只覺得辛辣的感覺一直從喉嚨裡流竄到胃裡,這種暖辣的感覺是別的酒不能給他的刺激。
陸少祁被頂的一個暈眩,司徒婉笑眯眯的撐著下巴看他:“我記得你酒量很好啊,怎麼,一杯就不行了嗎?”
陸少祁穩了穩身形,維持著冰山表情,面不改色的挑眉:“誰說我不行了,再來。”
司徒婉眼裡狡猾的光芒一閃而過。哼,她可還記得以前被灌到的事情,今天她要把他灌倒。
給他滿上,司徒婉故意挑釁道:“我全乾了,你隨意。”
陸少祁不服氣的也全部喝了,兩個人你來我往來來回回十幾次,陸少祁終於徹底被放到了。
金銘沒想到自己溜一圈和同事說說話,才半個小時的功夫自家的陸總裁就已經醉倒了。看著對面完全沒有任何事情的司徒婉,金銘詫異:“司徒小姐,你什麼時候酒量比總裁還要好了。”
司徒婉聳肩:“我沒有酒量好啊,白酒勁很大,半斤就醉,何況他逞能喝了一斤。”
“可是你不也喝了一斤嗎?”
司徒婉拿起自己手邊的酒盅搖晃了一下,劣質的裂開櫻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