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這是冰水而已。”
“……”
金銘想,一定是以前陸總裁欺負司徒小姐欺負的太狠了,所以現在悲劇才會在總裁身上重演。心思轉動了一下,金銘本想扶起陸少祁,轉而又放下了。
捂著頭,金銘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對司徒婉道:“司徒總裁,我忽然頭疼欲裂,不行了,我要先回去,請司徒總裁把我們家總裁送回去。”
司徒婉臉色頓時變了,放下酒杯抬起手就去抓金銘:“別和我來這套,我不管他,你是秘書,你自己負責把人送回去。”
金銘,瞬間跨出一大步,“不好意思啊司徒總裁,我現在是下班時間,總裁就拜託您了再見。”
金銘說完飛一般的消失了,司徒婉愣在原地,傻傻的看著醉倒在桌子上的陸少祁,緩緩的扶住了額頭。
她終於明白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了。果然不作死是不會死的。都是自己作的……
宴會一直進行到十點,其他人都勾肩搭背的去趕下一場了,司徒婉和陸少祁留下來結賬。
從陸少祁身上掏出卡,司徒婉推著醉醺醺的陸少祁:“喂,密碼是多少。”
陸少祁迷迷糊糊的靠在她身上,聲音有些沙啞:“你猜。”
司徒婉擰著唇:“你再不說我就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快說。”
“密碼是小婉,小婉。”
你是我的,任何人都搶不走
司徒婉皺眉,用力托起他追問:“我是問你密碼。”
原來陸少祁也會喝醉酒,喝醉酒的這個男人和其他人一樣,也會稍微耍耍酒瘋。
倒在她身上的人卻再不說話了,司徒婉無奈,轉身想要拿自己的卡,然而握著他的卡,司徒婉忽然冒出一個念頭。
他說密碼是她,難道說是……
在密碼鍵上按了一串數字,收銀的小姐畢恭畢敬道:“刷卡已成功。”
司徒婉站在原地,有些呆愣了。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很沉重,像是這串卡的密碼一樣的沉重。
密碼,竟然是她的生日。怎麼會是她的生日,這個男人為什麼會記得她的生日呢。心裡湧上一股酸澀,司徒婉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在酒店人員的幫助下把他抬出去的。也忘記是怎樣坐上車,由代駕開著車駛向熟悉而又陌生的道路的。
只是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窗外的風景已經變成了跨海大橋,連綿的路燈把海平面照射成一個夢幻的分界線,彷彿光線的那一邊是理想的世界一般。
陸少祁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睜著醉眼朦朧的雙眼,伸出炙熱的大手扣住了她的手。
十指相扣,交纏而握,司徒婉回過頭來看他。
陸少祁靠在沙發上,笑容英俊動人,帶著溫柔的暖意:“小婉,你能回來真好,我……好想你。”
司徒婉的心臟狂躁的跳動著,對方的手彷彿透過了手指直接握住了她的心臟一樣,司徒婉看著他問他:“陸少祁,你醉了嗎?還是清醒的。”
你有想我嗎?三年來是以怎麼樣的心情想著我的呢?陸少祁,我們離的太遠了,我一直努力的向你靠近著,你能感覺到嗎?
現在我離著你近嗎?我是否真正的站在了你的世界,是否真的和你看著同一片風景了。這樣十指交握的雙手,溫暖到讓我迷茫。
陸少祁,你……為什麼不說你愛我呢……
你對全世界的人都說你愛我,為什麼卻不對我說呢?
陸少祁不回答這個問題,他依然用那雙桃花眼深情的看著她,窗外的海風吹了過來,吹亂她的長髮,他抬起大手,撫住她紛亂的黑髮,對她說:“小婉,我們回家吧。”
海平面的光在他身後虛幻成一片光影,他被那片光影打磨的溫暖動人。他的聲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