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讓杜家人無不震驚。
杜母張口結舌:“那是什麼?不就是個領針嗎?”
“如果只是個普通的領針她會聽到別人說就去捂嗎?”杜父怒氣沖天,眼看自己之前和大兒子猜測的全對了。
唐湘憐的眼睛宛如惡毒的針射到了杜玉清那兒:“是她和你說的對不對!我就知道她不是個好東西!”
“不要誹謗我的妻子!你不夠格!”杜玉清冷咧的聲音很顯然也要發了火,只看這個女人為了逃避罪責不遺餘力把髒水往他媳婦身上潑,“我很多年前,在你和我大哥婚禮的那天就發現了。不要忘了,我是個醫生,對於花花草草本身也有研究。我媳婦她聰明,但是人好,從來不會說破你的秘密,更不會說去外人面前說你的不是。是你自己做賊心虛!”
唐湘憐猛地後退了一步,神情露出了絲狼狽。
眼看這邊要成敗局了,杜母心裡緊張到要瘋了,又對著二兒子吼了起來:“你究竟說的什麼!這朵花又怎麼了!”
“她戴的花飾,都是悼念死人的。你說她和我大哥結婚時戴著悼念死人的花飾做什麼?”
杜父和杜博芮臉上的顏色不僅是白而且黑。杜父對著二兒子啪的拍了桌子:“你這種事怎麼到現在才說!”
“爸。”杜玉清承認,“我雖然對花花草草有研究,知道她戴的什麼花,但是,我只研究花草的藥理作用。”
說起來,對於花語什麼的,這些看起來很少女很夢幻的東西,他杜玉清一直都不屑的,認為是無稽之談。要不是因為他後來娶的這個小媳婦宋隨意。是,他說他們兩個隔代,但是後來發現,他的媳婦宋隨意,絕對不是一個浪漫天真只會做夢的少女。
宋隨意能用花識人,能用花去治人心病,這些,是連他這個著名的名醫都欽佩不已的。
現在,他也開始學著她去學習花語了,摸人心病。這一摸,結果自然而然地摸到了他大哥的心結上。
“前幾天我也才知道,原來大嫂戴的是悼念死人的花。”杜玉清說。
杜父默了下來。
杜母哭號了起來:“你這個胡說八道的東西!你說你前幾天才知道,我看你,是聽宋隨意胡扯說的吧。”
“你還想為她狡辯到什麼時候。”杜父痛心疾首,手指指到了杜母臉上,“我問你,你兒子重要,還是她重要,不,應該說都沒有你重要對不對!”
杜母的臉嘩啦啦地白。
“她是你和你妹妹找來的,你妹妹上回已經被我趕出去了。你心裡一直在想怎麼反擊吧。好了,結果,這事兒你們姐妹倆又攤上了。”
杜母垂淚:“他是我兒子我能害他嗎?但是,他們女兒都生了,難道現在能怎麼樣?不是該好好地勸他們合嗎?”
“合?!”杜父和杜博芮一起冷笑。
杜父大手一揮:“離!我不可能讓我兒子再受到任何折磨了。而且這事兒,你找唐家人來,這事兒絕對沒完!”
唐湘憐的嘴巴整個兒哆嗦著:“你們都不要說了,我是不可能離婚的,絕對不可能!”
“不可能!”杜父衝著她,發出刀子一樣的光,“你想下地獄你自己去,不准你拖上我兒子!”
唐湘憐的身體左右搖晃著一倒,抓到椅子上才沒有跌倒。
“給我打電話給唐家!”杜父指揮兩個兒子。
杜母簡直六神無主了,追著丈夫後面說:“你要讓他們兩個離婚,你好歹想一下你孫女怎麼辦!”
“我兒子這麼年輕,而且事業有成,這樁婚姻又是被人陷害的。要女人要孩子會沒有嗎?!”
杜父這話出來後,直接可以讓唐湘憐最後一口氣斷掉。她怎麼也沒有算計到吧。原來杜家人做事,根本不像外面溫吞,是手段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