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是之前偷、拍到顧清恆和念清,一同離開酒店的照片。
那時候,官鐮人在西藏,回來時,又因官少硯的醜聞纏身,沒時間理會念清的這檔子事,現在,總算看清苗頭。
顧清恆和念清,暗中好上一段時間!
“不是我。”念清瞥了一眼雜誌,微笑,滿不在乎的:“這新聞,我早就看過,照片上那女的,臉都看不清,說是誰都行。”
官鐮冷笑,臉色已變:“你是打算要抵賴到底了?”
“沒做過的事,我不想承認。”念清起身想走,覺得,沒必要再跟官鐮多說,怕會說錯話,也不好把他得罪得太過,畢竟,她還是要顧忌一下他們倆父子的。
念清突然想起一個事。
她覺得現在,是個提出來的機會——“如果,你真的那麼不滿意我,隨便找個罪名,就想栽給我,那麼,你可以讓官少硯和我解除婚約的。以後,我絕不會糾纏他,更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
“可以。”官鐮皮笑肉不笑的,眯著眼在打量念清,和一年前一樣,不屑。“不過,你說話沒分量,找你爸過來跟我說!”
念清緊緊攥住手,難受得,說不出一句話。
念海不會輕易讓她如願,官鐮不會讓她好過,官少硯也不會放過她。
很好,都是一群混蛋!
念清轉身,要離開,一刻也不想再呆在這破地方!
身後,是官鐮的聲音,不讓她走,她沒管,直接開了門——官少硯就在門外,不知道在這,站了多久,聽了多少,面色很難看。
念清一愣。
突然,官少硯將她拉入懷裡,她正要掙扎時,官少硯抬起手,擋在她面前,一揮——是杯子落地的破碎聲。
“爸,你說話就說話,動什麼手。”官少硯拉著念清,很不滿意,手臂,劃傷了一點。
“行,你真有出息!”官鐮怒到極致,每次看見官少硯維護念清,都是恨鐵不成鋼:“當初,跪著要和她訂婚的人是你,現在,出了這破事的人也是你。我真不懂你在幹什麼,你就使勁去喜歡她,讓她多給你戴幾頂綠帽,我不管你!”
官鐮,負氣離開。
官少硯抓住念清的雙肩,低著頭,審視她許久,終於,真正問出口:“你和顧清恆上過床嗎?”
……明明已經知道的事,偏非要她親口回答他。
念清不可能說有:“沒有。”
官少硯手上力度,稍重了點:“有和他開過房嗎?”
念清抬起眸看他,拒不承認:“沒有。”
官少硯怒極反笑,殘戾的笑,抓住念清的手,青筋凹凸,猛推開她一把:“你這張嘴,除了陸川,誰撬得開!”
念清跌倒在地,剛剛官少硯給她擋的杯子,全應到她身上,手心,扎入碎片,疼。
念清漸漸紅了眼眶。
不是因為疼,她早就習慣官少硯給她一塊糖,又給她一鞭子的性格。她只是,在嘲笑自己,落得這麼個狼狽,都是她咎由自取。
想陸川,很想。
***今天六千字,加更完畢。明天繼續***
☆、082章:【加更】可我,一直只想著你這個女人,你說,怎麼辦。
念清從地上起來,手中的痛,讓她麻木。
自小在唸家長大,她很明白,有事只能自己扛。可心裡,其實,隱隱渴望,希望能有一人,真心待她,將她保護。
唯一一次全心依賴一個人時,那人,突然不見了躇。
很無助,也很無力狸。
官少硯出現在她,最狼狽的時刻。他對她伸出了援手,甚至,為她下跪求了官鐮一個小時。他曾是陸川的朋友,她相信了他,以為他在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