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尊?這天地間怕也不止一個聖尊!”敖光心底發狠,找準了方向,向著那九天之上南天門而去。
商都,朝歌。
蘇妲己自裝病算計比干,欲要剜了他心為軒轅墳石洞眾狐狸報仇雪恨,卻弄巧成拙,反誤了胡喜媚、王玉兒兩妖性命,如折兩翼,遂孤注一擲點燃了女媧贈下的清香。
在女媧傳來指示之前,蘇妲己是再不敢有所動作了,以身體尚未康復需靜養為由,日日窩在壽仙宮不出。帝辛樂得如此,著太師聞仲派下心腹監視,倒也暫時未曾動她。
再說那西伯侯姬昌於磻溪親迎姜尚歸,拜為丞相,又仿造朝歌官制,設立了一整套文武大臣班子,儼然一個小朝廷。
姬昌在西岐所為,有汜水關守將聞得一二,一封奏疏遞到了帝辛御前。如今大商情勢,諸侯幾乎獨立在朝歌之外,四大諸侯更是封地廣大,擁兵自重,由不得他不重視。
帝辛看罷奏疏,急召首席商容、亞相比干等文臣商議,將姬昌訪賢者,設立小朝廷,改革西岐一應原有制度之事一說,便問諸文臣:“姬昌動作連連,據汜水守將言,近年來西岐大變,百姓安居樂業,皆贊姬昌仁義有大德,只知有西岐,卻不知有大商。自得了賢者姜尚始,連年以打擊賊寇為由招募將士,日日操練,諸卿以為姬昌此舉何意?”
比干脾氣比商容暴烈,聞言立時上前一步道:“啟陛下:臣以為姬昌有反意,萬不可再縱容!”
“皇叔此言正是孤所想。”帝辛輕輕頷首,嘆道,“先帝在時,曾言四大諸侯之中,唯西伯侯姬昌素有大志,現今瞧來竟是應驗。”
“商丞相對此如何看?”
“臣以為,陛下可下一道詔書,將姬昌召來朝歌,當面奏對自可瞧出一二。姬昌仁德之名太盛,陛下不可輕易動他,不如趁此機會試探,況他長子尚年小,只需讓他離了西岐,西岐失了主心骨,陛下正可放心。”
“丞相的意思孤明白了,便依丞相多言。”姬昌確實不能輕易殺了,畢竟他並未明目張膽掛出反商的旗號來,不過尋個由頭將之留在朝歌卻是不難。正如商容所奏,現下姬昌長子都還未成年,帝辛不信西岐沒有了姬昌,還能掀起大浪來。
使者帶著帝辛詔書,駕千里馬出了朝歌城。一晃過去了兩月有餘,西伯侯姬昌隨使者前來,於九間殿覲見商帝辛。
姬昌殿上拜過帝辛,便靜靜立在一邊,等候帝辛下文。
帝辛端坐御座上,細細打量了姬昌片刻,見他身著伯侯朝服,頭戴高冠,身形頎長,面容清雋,一身文雅書卷之氣,卻是目蘊神光,神色淡然,瞧著便是不凡,心底愈發警惕了起來。
“伯侯自西岐遠來朝歌,一路辛苦了。”
“下臣不敢。”姬昌對著帝辛躬身,“陛下相召,下臣怎能言辛苦?不知陛下急召下臣前來,有何要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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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面上帶著和煦的微笑;瞧著姬昌道:“伯侯不必心急。孤召伯侯前來;並無要事;實是聽聞伯侯於西岐一地大功;有感伯侯功德,遂相召欲給予嘉獎。”
“伯侯忠心不二,以禮義教化百姓;西岐軍民人人信服,又肅清綱紀;整頓政事;屬下臣子賢良有德,膝下孩兒孝順伶俐,境內干戈不動;殺伐不行;夜不閉戶,路不拾遺,此全為伯侯之功。據聞上天有感伯侯德行,使鳳鳴岐山,四方皆稱伯侯為西方聖主。”
“陛下謬讚了,下臣愧不敢當!”姬昌面色平靜,畢恭畢敬地躬身,“下臣能得今日之功,全賴陛下仁德,西岐軍民上下齊心努力,獨下臣一人,恐一事無成。下臣雖遠居西岐,卻亦知有五爪神龍挾五彩祥雲,騰於朝歌上空,無數百姓親見,皆言陛下乃真龍天子。”
帝辛聞得姬昌之言,並無多少欣喜之色,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