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晨。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程航有看到那句話,素來淡定的他,聲音裡也呈現出了一種難以名伏的輕顫,茫然之色情不自禁的流露了出來副。
一個已死之人是不可能寫信過來的,只有活人才能寫。
可問題是,他死了不是嗎?
“當時,我有親眼看到,祁先生傷的特別嚴重,他交待了我幾件事後,就失去了知覺,那會兒,我幾乎摸不到他的生命體徵……難道是我弄錯了?怎麼可能?”
程航的眼底,也有水氣在湧出來,這封神秘來信,實在太具有衝擊力了。
“他沒死。他肯定沒死!除了他,還能有誰寫得出這樣的祁式字型。沒有人能模仿到一模一樣的。肯定沒有人的。程航,你說是不是?”
“對對對……”
程航連連應和,拿著那信封,看了又看。
好奇怪!
真的好奇怪!
沒有寄信地址,只有郵政編碼。而這編碼可以顯示出這樣一個資訊,它來自C國某個偏遠的小城。
也許,他們可以去查查那地方。
等一下,他忽記起了什麼:
“也許這事,莫堯之知道箇中內幕。我記得的,那天,我傷的也厲害,強撐著聽完了祁的最後叮囑後,曾昏迷了好幾個小時。等我醒過來,祁已經被莫堯之的人接管了。”
很有道理。
“好好好,我馬上給莫堯之打電話。我要問問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的手機呢,我的手機呢……”
她把信拍在桌面上,嚷叫起來,就像一隻沒頭的蒼蠅,在那裡亂撞。
這樣一個畫面,幾乎讓邊上的杜汀,熱淚盈眶。
這兩年,她有看到:昔日的祁太太,今時的陸時檀,一直以最好的狀態,努力做著一個優秀女財閥。
在人面上,她得光鮮亮麗,她雍容端莊,她得言行得體……該雷厲風行的時候,她絕不心慈手軟;該溫和親切時候,她絕不粗魯橫蠻;該顯示愛心時,她絕不會表現的小家子氣……
是的,這兩年,她幾乎藏起了自己所有的個人情緒。
因為她代表的是陸氏,她得讓全社會看到,陸氏會因為擁有這樣一個一把手,而走向欣欣向榮……她不敢失態於人前,就怕引來不利的負面影響,毀掉她一直想努力達到的目的
像今天這樣失去冷靜的,慌亂的找不著手機,那是第一次。
可,杜汀知道,只有這樣的她才是最最真實的,最有血有肉的……
她去把手機找來遞了過去。
“謝謝,原來一直在那邊呀……不好意思,我現在腦子有點不夠使了!”
時檀摸了摸額頭,從杜汀手上接過那隻被她剛剛隨手放了一下的手機時,有看到杜汀在衝她微笑,更在為她高興……
對的,這絕對是一件讓人高興的大喜事……
當手機打通莫堯之時,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輕輕柔柔的在那邊問:
“哪位?”
“莫太太是嗎?我是陸時檀,我找莫堯之!”
莫堯之在2011年時閃婚了,娶的是一個東艾國的特工,並在12年給他生了一個大胖小子。那個眼高於頂的男人,終於被婚姻給捕捉了,據說莫太太還特別的不甩他,老愛給他出難題。
“他在洗澡,剛進去。等他出來,我讓他給你打電話過來……”
時檀謝過,拿著手機在原地來回走著,等著。
十分鐘後,莫堯之打了了過來,
“陸時檀,聽說你現在每天每分鐘的時間比金子還要貴,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記得給我打電話了?說吧,什麼事……”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