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g堯之在那邊笑著戲謔。
時檀沒理會他的調侃,無比嚴肅的問了起來:
“我想問你一件事,你得老老實實跟我說一下!”
莫堯之笑意更深了:
“嘖!這是發生什麼事了?一副打算要對我嚴刑逼供的模樣?”
“莫堯之,我現在沒有和你開玩笑的意思。”
“OK,好吧好吧……你說,我聽著!“
“當初是你給繼之收的殮,是嗎?”
“對啊!怎麼提及這事來了?”
那語氣,聽著好像沒什麼異樣啊!
這人就是那麼慣會演戲的嗎?
“你,你是不是瞞了我們什麼很重要的事?”
“我能有什麼事需要瞞你的?”
莫堯之滿口疑狐的反問。
算了,她直接問了:
“祁繼是不是還活著?”
“現在換你在開我玩笑了吧!這怎麼可能?”
莫堯之脫口就叫了一句。
這個不假思索的回答,著實讓時檀失望:
“你沒有動手腳?”
“我為什麼要動手腳?我說,陸時檀,你是不是在做白日夢。都已經燒掉的人,怎麼可能還會活著……你思念入魔了吧!”
時檀可以確信,莫堯之並沒有在撒謊,可問題是,這封信上的字,怎麼解釋,不可能是祁繼臨死之前寄出來的惡作劇啊……
“莫堯之,我接到了一封信,我可以確定這是繼之寫的……”
她一字一字的說,有力的表述著這件事絕對是真的。
電話那邊馬上傳來了一個驚駭的低叫:
“這怎麼可能……人都沒了,你讓他怎麼給你寫信!”
“這是真的,我拍個照給你看。”
她馬上將那一行字,和那張信封拍了一個照,給傳了過去。
“看到沒。這是我剛剛收到的。”
“有有,我有看到。這事真是邪門。按理說這是不可能的事。嗯,你等一下,我去查檢視……有訊息再和你聯絡……”
他馬上掛了電話,
陸園這邊,時檀傻站著,緩緩放下手機,又重新看了一眼手上拿著的信,陷入了凌亂……
會嗎?
會嗎?
繼之還活著,可能嗎?
她不斷的在那裡反問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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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氏摩天大廈內,一共聘用著八百多名員工,這兩年以來,對於愛在私底下八卦的員工來說,他們最最好奇的一件事是莫過於:
他們那位美麗的高上大女總裁,最終花落誰家。
在世人傳統的眼光當中,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再如何如何能幹,最終都得迴歸家庭。
在所有概念當中,家庭是每個人生活當中最最基本的組成部分。
沒有家庭的人,他(她)的人生註定是不完整的,是殘缺的,肯定缺乏幸福指數。
所以,每個人在步入適婚年齡時,都會去尋找自己的另一伴;所以,離婚,或失侶之後,大多數人,只要機會成熟,都會選擇再婚。
婚姻是一段嶄新生活的開始,再婚也是。
當然,再婚和初婚比起來,總是不一樣的。
它會帶上太多的比較性。
有可能會幸福,也有可能會失敗。
但,能再婚時,總應該再婚的。
因為人都需要伴侶,需要分享生活。
人是群居動物。孤零零一個人,尤其是在習慣了和伴侶相擁而睡的生活之後,再孤枕獨眠,睡前去面對空蕩蕩的臥室,心靈上的寂寞會讓人無比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