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
老頭子先是一怔,隨即勃然大怒。“好端端的,他怎麼會成了鸞衛營的校尉?”
“是這樣地……”
蔡安隨即把董俷入京之後的作為講述了一遍,笑道:“董校尉氣死了子將先生。太學院的那幫人死活不肯放過。後來大將軍也是沒辦法,就把董校尉發配到了鸞衛營。不過這董校尉也當真是心狠手辣,到了鸞衛營的第一天,趕走了太尉張溫大人的公子,砍了兩個營衛的頭,還把十幾個嬌滴滴的姑娘。打得皮開肉綻。好生可怖。”
蔡沒有說話。卻在思考薰俷這樣做的目的。
就在這時候,門子跑進來稟告:“老爺。門外有鸞衛營校尉董俷,前來拜見老爺。”
這心裡頓時很舒暢。
這阿醜果然是個知書達理的人。你看,我這邊剛坐下來,他聽到訊息就來拜見了。
“請!”
蔡吐出一個字,想了想又叫住了門子,對蔡安說:“請董校尉到我書房相見。”
這書房相見,和客廳相見可是兩個概念。
非親近之人地話,那是不可能享受這樣的待遇。如此也表明,蔡和薰俷的關係,絕非一般地長輩對晚輩的賞識。蔡安知道了,這也就等於在說,以後可以讓董校尉不必通傳就能進入蔡府。
實在想不通,自家老爺為何對那個惡漢如此看重。
但既然老爺吩咐了,作為管家的蔡安也不可能去詢問,是不?
於是急匆匆的和門子來到蔡府大門外,就看見如今那個在陽婦孺皆知的董惡漢,正站在門外肅手恭敬的侯立著。在他身後,十名彪悍巨魔士站立,巍然不動。
“董校尉……”
“啊,管家,先生可願見我?”
“老爺剛回來,不過一聽董校尉來了,就趕忙讓我來迎接您。校尉大人,請隨我來。”
“你們在外面侯著,等我出來!”
薰俷不想讓那書香之地沾染兵戈之氣,這也算是對蔡地一種尊敬。
當然,他這麼吩咐,蔡安卻也不敢怠慢。連忙讓人把巨魔士請進來,好生地安排。
他帶著董俷徑自穿越了前庭,透過一個夾道後,就來到了蔡伯地書房。
書房很雅緻,門口栽種了花草。
兩邊有兩座很奇特的假山,山邊有垂柳飄動。
很幽靜地地方,空氣中瀰漫著一種似蘭似麝的香氣,再躁動的心,也一下子平靜下來。
薰俷走進書房。就連有黑色楠木書架,分列兩邊。
書架上,一邊擺放著一摞一摞的竹簡書卷,另一邊卻是一本本用紙張線訂地書本。
正對著大門,擺放著一張琴案,上面有一張古拙的琴。
俷不懂古琴,不過曾聽人說過,蔡伯先生有一張非琴,名焦尾。音色甚美。
看這張琴,似有被燒灼過的痕跡。
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焦尾琴嗎?
薰俷看了兩眼,順勢向牆上看去。只是這一看,卻一下子呆愣住了,許久沒有說話。
牆上裱糊了一副字,帶有蔡伯那特有的飛白書特徵。
薰俷的字也不錯。
因為上一世老人們曾說過:字是臉面,是敲門磚,一手好字,能引得他人的好感。
故而曾苦練過。而來到這個時代後,這書法也未曾丟下。
只不過要讓他評定字的好壞,董俷沒那個本事。只能說,是有樣學樣而已。畢竟上一世練得是鋼筆字,而這輩子,卻是以毛筆為主。再加上平日舞槍弄棒,也少有人知道董俷能寫一手好字。就連那名剌,還是薰綠為他準備,否則他根本不會想起來。
讓董俷吃驚地,是那上面的內容。
赫然是當日在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