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下文。
薄書硯的視線投放在薄淵爵的眸眼深處,“無論她是蘇錦程還是傅深酒,都不是你該接近的女人。”
“呵呵。”薄淵爵笑出聲,轉過身來,雙手撐在車窗上,近距離地瞧著薄書硯,“薄三公子,在你還未完全認識我的情況下,你這句話恐怕說的太草率了。”
薄書硯凝了薄淵爵一眼,“是嗎?”
言罷,薄書硯收回視線,升上車窗。
薄書硯雖沒有吩咐,Kevin瞄到這架勢,適時地聰明瞭一回,表情酷酷地將車子啟動,滑走了。
不消片刻,黑色商務車再次匯入車流,消失不見。
薄淵爵收回視線,動作優雅地扯鬆了領帶。
因為那個至關重要的女人,其實慵淡寡沉的一方和溫潤雅達的一方、都沒有沉住氣。
但,這就是兩個30歲出頭的男人的對峙方式:優雅而無聲,淺嘗輒止,在看不見的硝煙中勢均力敵。
只是,接下來……
……
黑色商務車行駛了十分鐘以後,副駕駛座上的約翰沒有透過後視鏡去看薄書硯,而是將過於魁梧的身子轉了過去。
“薄。”頓了下,見薄書硯抬眸看他,他才繼續,“薄淵爵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約翰曾為了前途錯失過一位等待他多年的美好女人。
只是後來等他功成名就再回去,那個女人的心,在時光裡枯萎,嫁作了他人婦。
以約翰當時的實力,他眨眼之間就可以將那個女人搶回來。
但他最終沒有。
因為,那個女人的心,已不再屬於他。
約翰知道,薄書硯想要的,也不是一具軀殼。
儘管薄書硯當時和薄淵爵對話的時候不動聲色,但約翰知道,薄書硯的心大抵是被觸犯了。
薄書硯後靠在座椅裡,單手撐著車門支撐著腦袋,眉目寡涼,沒有說話。
他當然知道,約翰叫他不要在意的,是哪句話。
你來了。但晚了。
四年的時間,晚嗎?
……
三天後,是蘇玄野出院的日子。
薄淵爵臨時接到一個電話,從病房走出去,到了樓梯轉角處接了電話。
“動蘇玄野的人,已經處理掉了。”是葉清臣。
“誰動的手?”
“Q市許家,許浮乾。”頓了下,葉清臣補充,“許綰輕的堂兄。”
薄淵爵驀然抬眉,略略沉吟後臉上碾過一抹笑意,“許綰輕?這個名字很耳熟。”
葉清臣壓了聲音,“不過,她的家世背景太過複雜,要慎用。”
薄淵爵的舌抵了抵唇瓣兒,只是笑。
結束和葉清臣的通話後,薄淵爵回到病房,只看見蘇錦程一個人轉來轉去收拾東西的身影。
薄景梵一兩歲的時候,蘇錦程大抵是因為要處處抱孩子不方便,所以平日裡都是長褲加上衣的簡練風格。
現下薄景梵漸漸大了,蘇錦程的穿衣風格添了些女人味,雖然仍舊是簡潔偏森系的風格,但已經開始嘗試裙子等單品。
今天的她,就穿了一條偏墨綠色的百褶軟紗半裙,上衣束在裙子裡,纖細的腰支再往下,勻稱修長的兩條小腿被擺動盪漾的裙襬掩映,生出一股子致命的引惑來。
一個男人極端愛慕一個女人時,每到一個地方,都會想要跟她做。
喉結滾了滾,薄淵爵默聲走過去,停在她身後。
蘇錦程以為是蘇玄野和薄景梵進來了,並沒有轉過身,正彎著腰將一件襯衣鋪在床上,“小野,出院手續辦好了嗎?”
等了半晌,身後沒人說話。蘇錦程捏著已經疊好的